擋了人家財路了,這才被這些人嫉恨。趙勇此時算是明白了。現下想一想,當初他無意間想到這麼一個地方,跟那耶律明安一說之後,那邊那蒲鮮大人馬上就答應了,還幫著他聯絡到了這麼一個地方,未必不是故意讓他到這裡當釘子啊。
想想整個大金朝廷,南邊的邊軍打仗的時候竟然還缺馬,到頭來讓他一個馬販子出頭去弄馬,聽起來像個笑話。但仔細一琢磨,這背後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最起碼的,趙勇覺著現下這名義上算是朝廷的馬場,估計內裡大概已經被大金的那些貴人們給佔了,然後他們要求得最大利益,朝廷要想從他們這裡便宜買馬,估計會被他們蜿蜒拒絕。最後逼得那位替大金皇上養馬的蒲鮮大人,沒辦法才找到了他這麼一個半路出來的二愣子。這些大金貴人顯然沒有想到,塞外草原上的馬也是可以賣到大金這邊的。而以往,這條渠道是被那汪古部控制的。
趙勇在仔細審問了那什麼石抹明安大人的管家後,自己獨自這麼琢磨了一陣子,覺著是這個道理。其實他猜測的也是**不離十。
大金佔據中原的花花江山,也是有一百年了。一百年後,大金貴人們顯然已經不具備他們先祖打江山時那種氣魄和規矩了,現下他們倒是和大宋那邊的貴人們沒有什麼區別,事事更多的都是為了自家考慮,為了自家的利益,至於朝廷的,若是皇帝陛下著急了的話,可能還會顧及一些,若是不著急,那就不管了。誰影響了自己發財,那就是自己的仇家。(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五章 果然如此
對於這位管家,趙勇甚至都沒有去問他姓什麼,在審問完之後,就把他扔到地牢裡了,只要不弄死他,其他的就是不管了。
那管家當然不會說是他自己看著趙勇這邊發財了,他眼饞嫉妒才這麼做的,若是這麼說了,估計他自己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趙勇此時已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得大致清楚了,所以他對於這莊園的守衛更加嚴格起來。對方既然嫉妒自己這邊了,那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能過來偷襲。人家可是這桓州城左近的貴人,自己只是一個不入流的謀克而已。可惜,趙勇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那管家自己私自弄出來的,他那主家,便是那叫石抹明安的,對於這些事情,絲毫不知情。
不過反應就算再怎麼遲鈍,三四天後,他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雖然他對自家管傢俬自行事有些惱怒,但是聽聞對方僅僅是一個新晉的謀克,前身還是個馬販子的時候,便不再惱怒自家這管家了,而是覺著對方這是在打他的臉。
不過在憤怒過後,石抹明安馬上想到,一個小小的新任謀克,就敢打他的管家,而且還把人給扣住了,這個人身後應該是有背景的。桓州這個地方,雖然在塞外,但是當年曾經是大遼國的牧場,現下也成了大金的牧場了。能在這個地方擁有牧場和莊園的人,都應該是不簡單的。就如同現下能在中都城外擁有莊園和田地的人一樣,非富即貴。自己這個管家瞭解對方大概只是瞭解了一半,肯定有另外的背景沒有了解。不然他不會輕易就這麼去挑釁人家的。
下人犯的錯誤,作為主人的自己。那是不能重複再犯的。石抹明安馬上找人開始調查。也正因為如此,趙勇才白白的在他那莊園裡緊張了十來天。
十來天后。石抹明安總算把趙勇的底細給弄明白了。大家都是在朝廷裡混的,只要用心,怕是一般人的底細,都是能查明白的。何況趙勇可是那蒲鮮萬奴大人親自請功的人,雖然就是一個販馬的販子,但這其中肯定還有不為人所知的事情。
石抹明安在打探清楚之後,便做出了不去騷擾對方的決定。而且非但不去騷擾,還要去拜會。眼下,那蒲鮮萬奴大人在皇帝陛下的眼中可是紅人。而這個不出名的趙勇,竟然是這位蒲鮮萬奴大人的手下,自己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