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旺漸漸從釋放情慾的高度爽快中回神,發現兇獸在上頭看著他,眼神比剛剛更加殘暴、也更加狂野,總覺得不妙。
「可以了啦……」他吞吞口水,不敢正面看它。
為什麼還怕著自己?為什麼乖順之下,就是有反駁的意味?饕餮又焦躁起來,它要更深一層的佔有這個人,對,唯有……
猛地將火旺給翻過身來,撲在他的背上,朝後頸子咬上去,浸淫在黑暗中的、他的香味裡。
體形的差距、力道的懸殊,火旺只能任著饕餮擺弄,光裸的背後像是有火在燎原,整個燙,兇獸的心跳貼著,鼓動的節拍從它體內透出,肌膚貼著肌膚,傳達到他身體裡。
有些情感被觸動,可是,他無奈於這樣的被迫交流。
「放過我吧……你……」他喃喃低語,突然間臉上表情古怪,扭捏起來,期期艾艾說:「不要、我不要……」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某樣堅硬火燙的東西在他臀部上頭成形了,該物還不時往自己的臀溝處擠壓摩擦,同樣是雄性,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饕餮發情了,根據面板表層的觸覺受器,可以感知對方的規模與硬度跟自己的不可同日而語,是非常驚人的那種,燙的像根燒紅的鐵柱,一抖一抖地動,跟主人一樣,傳達著無與倫比的生命力。
鐵柱正嘗試往某個幽洞刺探。
火旺真的要哭出來了,劇烈掙扎起來,怎麼樣他都不想跟只兇獸交媾……
饕餮壓制住他,手探入他的身下往上一提,抬高了他的腰,火旺驚慌之餘,再顧不得什麼了,張嘴要叫大哥救他、還有救他的小貞操。
「大哥、嗚!」嘴被及時捂住。
只憑兇獸自行分泌的滑液相助,硬挺之物就這樣粗魯抵入從未被進駐的蜜穴,劇痛深入脊椎,比脖子被獠牙刺穿還要痛上數十倍,讓火旺身體僵到不行,冷汗冒出來。
饕餮卻是嘆息一聲,被包容的溫暖感觸讓它滿足,然後,天生的獸性催動它開始緩慢抽動,尋求更深一層的快意感動。
好痛,火旺想喊,嘴被強橫的按住,什麼都叫喊不出來,唯一能渲洩他痛苦的是眼淚,熱晃晃淌下來,從臉頰溼潤了他的手掌。
它稍停了一下動作,低頭舔了一下他的淚,說:「好甜,為什麼總是……這麼甜……」
聽兇獸這麼問,火旺心裡又是氣又是好笑,想當場就殺了它,卻另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上心頭,可這感覺也沒維持多久,底下開始律動了,薄嫩的肉壁被千刀萬剮著,他被強迫納入並接受。
痛,除了痛,還是痛,痛到不欲生,火旺的嘴在被錮緊的情況下,好不容易張開一點,然後往對方的掌心用力咬……
饕餮恍若未覺,單手將他抱得更緊,不准他逃,接著幾下用力撞擊,在火旺以為就要這麼痛死去的時候,熱流灌入那裡頭,惹他痛楚的根源變小了些,順著溼溼滑滑的熱液滑了出去,臀部也被渲染的整個溼漉漉,不舒服。
解脫,鬆開了不准他呼救的手掌,兇獸維持抱緊他的姿勢,捨不得放。
「……滾……滾蛋……」沒力的趴在床上,火旺閉眼說。
「等我找到能與碎地劍抗衡的武器,我就帶你離開。」它說。
才不跟他離開,別傻了,以為是私奔喔?不過火旺沒力氣嗆聲,底下火辣辣的疼,就像有人往裡頭灌了辣椒水那樣的燒,難受死了。
然後,想到身為男人的自己被個野蠻的兇獸強暴了,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眼眶又溼潤起來。
本來還想提醒這隻怪獸,說姬家想再度獵捕它,要它早早離開,這小小的婦人之仁早就因著剛剛椎心的痛而煙消雲散。
「別哭,接下來不會痛了。」饕餮突然說。
接接接接接下來?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