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一句,“這個還給你吧。”
“它哪裡做得不對了?你竟然不要它?”刀若木幽幽嘆了口氣。攤開手,讓小青蛇在上爬動,“雖然不是殺人的利器,但卻是防身的良器,它可以察覺我們人察覺不到的殺意。”
聶小川來了興趣,她也知道動物的感覺過人好些倍,可以比人更早的預知各種災難,“這麼說不是我讓它殺誰就殺誰?”
刀若木嗨了聲,笑得眼睛彎彎地。“那可就不能被奉為神龍,而是妖龍了,神明是不會讓萬物隨心所欲的。”
聶小川默然,難道在那個廟觀魏嶺攻擊她的時候,並沒有殺意?所以這條蛇才不理會自己地指揮。
魏嶺竟然不想殺自己?這可真是怪異!
“跟我走吧。”刀若木又一次問,這句話讓聶小川想起了袁無點,她的心裡突然難過起來,如果當時跟他走了,他也不會這麼短命。
可是她實在找不出理由說服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走?有些事不是付出了就有回報,例如愛情。
“大王還是執著於小川背上的烙印麼?”聶小川有些悽然的說,她的心裡突然累的很,前世裡她無法改變自己的出身,現在又是如此,她的靈魂永遠也跳不出這個囚籠,自由的翱翔於天地之間了麼?
神明不會讓萬物隨心所欲,他地話真是說的對極了。
刀若木卻在這時幽幽嘆了口氣,一語不轉身開啟門走了。聶小川沉浸在低落的情緒中。沒有理會。
院子裡已經有侍女在走動,李君帶著一個人大步穿過迴廊而來。
“你怎麼了?沒有休息好?”李君看到她失神的樣子。急急問道,一面探上她的額頭,“可是傷口又疼了?”
聶小川隨口恩了聲,有人拉起她的手,按上脈搏。“倒沒什麼大礙,只是心神鬱結,焦火旺盛,聶姑娘須要放寬心啊。”
李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醒了聶小川:“李大人!”
聶小川驚喜的握住他的手,幾個月沒見,李靖消瘦許多,但整個人卻是精神奕奕,聶小川心裡多少對他有些愧疚,因為自己猜到他上了楊堅地當而沒有前去阻止,使他背上誤國的罪名,這對於一個忠心為國的人來說,定是難以承受的痛苦。
“你平安就好!萬不可再魯莽行事。”聶小川心內悽然,差點掉下眼淚。
李靖突然被她握住手,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被她溢於言表的真誠感動了,沉聲道:“是藥師魯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聶姑娘寬心。”
聶小川點頭道:“李大人。
李靖揮手止住她,“聶姑娘若不嫌棄,叫聲李大哥便可,大人這個稱呼再不敢當。”
眼前的李靖雖然形容困頓,但卻比當時在北齊見到的多了分生氣,聶小川知道,人往往只有經歷過苦難才能激內在潛能,聽從父命安心做個朝廷小官的李靖,命運一定會生改變。
他也會像李君一樣,為了復仇費盡心機,回想初見他時小心謹慎平和安穩的樣子,聶小川滿懷感觸,無奈地而又神秘地命運。嘆了一口氣,問道:“大哥有何打算?”
同時心中一動,想到李靖一心為國報仇,自然會去投奔割據勢力,脫口道:“大哥認得蒲山郡公李寬?”
李靖不屑的一笑,說道:“先皇在世時。此人託病不出,現如今糾結一群烏合之眾,打著復國地旗號,妄圖爭天下,當真是糊塗至極。”隨後沉吟片刻,自言道,“不過他所佔據的地方倒是不錯。”
李君開口道:“大哥準備前往大葉國。”
李靖微笑道:“藥師少年時立志學醫,現今總算是有機會了。”
他的神情在笑,眼睛卻閃著寒光。聶小川嘆了口氣,只怕這輩子他都沒心思研究醫道了。
大葉國現今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