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被爺爺收藏了,然後送給了一號,所以最後掛在梅樹上就不奇怪了。”
“真的?”離若還是表示了懷疑。
“當然是真的了。”曲風笑了笑,“就算是假的,也不用你艹心了,豈不是省事了?”
“姑且信你一回!”離若咬著嘴唇嘟囔了一句,“不許給趙家送請柬,要送的話就有我來寫!”
“好!”曲風笑著說道,“終於吃醋了,不是感覺那麼失敗了。”
“若若是吃醋你沒送她東西,真是個笨蛋!”蕭雨揉著曲風的腦袋說道。
“呃~~我還是寫請柬吧。”曲風低頭奮筆疾書,揮毫如飛,龍飛鳳舞,筆走龍蛇……不多時,便寫好了三百張,“明天讓狼一他們給各家送去!”
說完之後,便站起身來,絲絲怪異地問道:“你只寫了三百張,為什麼要我們買兩千張呢?”
“剩下的賣錢啊,一張十萬!”曲風嘿嘿一笑:“我的字可是萬金難求的。”
“你就吹吧,有本事你就把所有的美女都吹到床上。”絲絲撇嘴說道。
“不信是吧?敢和我打賭嗎?”曲風歪著頭問道。
“賭就賭,你說吧,賭什麼?”
“你要是輸了,單獨伺候我一晚上,不許跑,不許求饒!”曲風壞壞笑道。
“那你要是輸了呢?”絲絲咬了咬嘴唇問道。
“隨便你,我悉數接著!”
“好,我和你賭了,我就不信了!”
“唉~~洛陽紙貴啊!”小九嘆了一聲,一副同情的神色,悠悠看著絲絲說道:“絲絲,你現在趕緊睡覺去吧,養精蓄銳,你輸定了。”
小九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一百萬,只多不少,他的一個字一百萬!”
“我就是不信,你以為他是王羲之還是張旭啊?”絲絲不屑地叫道。
“一百萬他都不屑寫!”蘇煙捏了捏絲絲的俏臉笑道:“當年,現在的陳副市長退役之時求了他三天三夜,磨得他沒脾氣了才給他寫了一幅,那時老公才十七歲!”
“我不信,就是不信!”絲絲怪叫著,心裡卻沒底了。
而此時的曲風早已抱著戴柔走進了臥室,小九幸災樂禍地說道:“蕭雨姐,我們回去吧,早點睡,明天晚上不回了,在這裡聽殺豬叫!”
眾女鬨然大笑,心中早有了計較,對於小九的話信了十成,各自安慰了絲絲幾句便回房了,絲絲看著桌上的請柬,神情變得有些悽苦,突然嘿嘿一笑,將剩下的那些請柬拿到自己身前,拿過曲風寫好的請柬開始臨摹起來,一直忙到凌晨,這才哈哈笑著跑回了臥室。
第二天一早,不知道內情的渺渺害怕送錯了空白請柬,拿過曲風寫的請柬看了一眼之後才提著出了別墅,讓狼一他們分頭去送,可憐的絲絲忙活了半夜,竟然被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姐妹給賣了。
到了中午時分,狼一等人相繼回來覆命,說請柬送完了,並將買回來的宣紙放到一邊離開了,聽到這話後,絲絲還壞壞地嬌笑了幾聲,以為自己的計謀成功了,便躺在沙發上想著怎麼整曲風,就像傻了一般,還時不時得意地大笑出聲,搞得眾女都罵她神經。
到了下午四點多鐘,在三樓境界的戰虎三人齊齊從三樓跳下,攔住了一名欲要闖入院中的中年男子,戰龍帶著男子走進了客廳,向眾人說道:“少主,各位夫人,這位是春潤集團的程董事長,有要事和少主相商!”
“坐吧!”曲風笑著站起,將程姓男子讓至了酒臺前,給他倒了一杯酒,開口問道:“不知道陳董事長找在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程姓男子急忙擺手說道:“我哪敢在曲家主面前說指教二字啊,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想和曲家主商量一下,我想為貴集團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