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中越來越是看重。
平常玩笑無所謂:但一旦到了正經時刻:這份兄先弟後的順序,則是誰都不能打破的!
試想一下,當哥哥的在前面跟敵人說話,若是弟弟在一邊亂插嘴,豈不是就是告訴敵人:這位哥哥沒有什麼威信?而且,弟弟太隨便?
或者,兄弟感情不和?
這都是很忌諱的事情。
“我的董二爺?”那威嚴的聲音慢慢的唸了一句,呵呵的一笑,沉抑的道:“果然不愧是刀皇,如此氣魄,也算可以。只不過,極剛則易折:今日,便將這柄刀中之皇折斷也罷。”
董無傷轟轟大笑,暴喝道:“折斷?藏頭露尾之輩,也配說這句話麼?我董無傷對天狂,對地狂,對敵狂,狂的光明磊落,縱然剛則易折,老子卻是寧折不彎!你至今連臉都沒有露出來,居然敢口出狂言,你是什麼家族的家教?!”
對方說話的時候,一直隱在隊伍裡,沒有現身。
“哈哈哈四哥,這傢伙估計是師孃教出來的。”羅克敵嘎嘎大笑:“這傢伙哪裡還有臉敢露出來?說不定一露出來,就是兩片大白屁股……………”
“胡說八道!”紀墨訓斥羅克敵道:“屁股怎麼說話?那上面可沒嘴!”對方已經說了要折斷刀皇的話,那就是不共戴天的敵人。對於敵人,紀墨和羅克敵這兩位向來尖酸刻薄的嘴巴,可絕不會有半點嘴下留情。
“三哥有所不知,他說的正是屁話!”羅克敵與紀墨的配合,絕對是天衣無縫級別的。尤其是兩人對於罵人損人的配合,更加是足斤加兩。
“我說呢”紀墨恍然大悟的點頭:“我說用屁股怎麼說話,原來是說的屁話,原來如此。小狼果然高見。”羅克敵得意洋洋,道:“再說,三哥你前一句話也說的錯了,誰說他屁股上就沒有嘴的?那不是照樣有的麼?”紀墨勃然大怒,訓斥道:“所以說小狼你畢竟年輕,不曉事:那是嘴麼?那分明就是一朵等待盛開、等待綻放的hā!”羅克敵誠惶誠恐,從善如流:“三哥訓斥的是,是小弟將他看錯了。只不過……怎麼才能綻放呢?”“笨啊!”紀墨恨鐵不成鋼的黑著臉:“等你董四哥將墨刀或者墨刀的刀鞘一插進去,不就開了hā麼?”
羅克敵神往的道:“原來如此,想必那一刻的風情,定然是萬紫千紅吧……………”
“你又錯了!”紀墨無語的道:“千紅是肯定會有,但萬紫則就未必了。應該有黃|色,白色,綠色,紅色,或者黑色”
羅克敵撓著頭,大惑不解:“三哥,白色紅色我都懂,可是怎麼會有黃|色綠色和黑色?”紀墨大怒欲狂:“難道扎破了他的苦膽,不是綠色?這個人的心是黑的,你看不出來?至於黃|色你今日大解了沒有?”
羅克敵恍然大悟,欽佩的五體投地:“三哥果然淵博,今日聞君一席話,勝讀過往十年書……”紀墨挺胸凸肚:“哪裡哪裡,這都是生活經驗,你還小,要注意累積。經歷的多了,見過的這樣的噁心人物多了,你就會如我一樣,神目如炬。”
“小弟對於三哥的景仰欽佩,猶如天河之水,滔滔不絕,又如大海之浪,一浪更比一浪浪”羅克敵打躬榫揖,狂拍馬屁。
對面沉默下來,良久之後,突然一聲怒吼震天一般響起,一個已經是嚴重壓抑不住的暴怒聲音道:“我要一個個活撕了你們!”
說著,一道人影就嗖的一聲竄了出來,在空中化作一道青色閃電,瘋狂的撲了過來。
這一番調侃,只氣的那人五內俱焚,竟然失去了冷靜!若是雙方都接近之後開戰,則是對雙方都毫無影響。但他盛怒之下遠離自己隊伍,反而來到董無傷這一邊,則董無傷就已經佔了地利人和。
背後就有雄壯隊伍,身邊是生死兄弟!所以,只要這個人脫離了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