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煥億聽到後無語道:“大媽,我什麼時候欠你十萬了?”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記憶力那麼差,剛才在警局裡面的十萬。”易妍看向祁煥億的眼神略微帶些鄙夷。
“剛才我可沒有答應來付這十萬,剛才你的行為要是深究的話可以定罪為賄賂。”
“你想耍賴嗎?堂堂祁家太子爺連十萬都拿不出,笑話嗎?”光向日堡一天的生活開銷都到達二十萬,這區區十萬對祁煥億來說可是九牛一毛,要是連著都賴的話,易妍想自己只能從心底狠狠地鄙視他了。
“我姐不回家我好意思問家裡要錢嗎?要不是你攔著,笑笑姐早就回家了。”
易妍微笑,原來在這裡等著呢,十萬元和身份敗露易妍還是覺得後者更為緊要,十萬元是她一年的薪資,沒了便再賺,暗夜菩提的錢這次給自己的錢沒有去銀行看過也應該是不低的。
等去了美國再找工作便是。
“你餓了嗎?”易妍覺得胃有些不適就問祁煥億,不論如何也要把祁箏的話題給終結掉。
“餓。”今天祁煥億穿的是一套寧市一中的校服,寬大的外套顯得他格外的消瘦。
“好,恭喜你成為我外甥,大媽請你吃。”
寧市 萬家人利內任笑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擔心這祁煥億的安危。
而顧晴則無所謂地安然入睡,她在三年前就知道祁煥億是億焱會的創始人,哪怕沒有祁家的身份警局依舊不會對祁煥億難堪。
任笑笑睡不著後就走到落地窗前,以前她恐高一直不敢看下面,只記得易妍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俯視一切的背影很美。
今天心情鬱結的她也俯瞰下望,小半個城市盡收眼底,寧市的夜景在來往的車輛燈光的照耀下無疑是極美的。
再仔細一看任笑笑捂住了嘴,淚從眼角留下,她的哥哥在小區門口看著她,手裡的煙緩緩向上,這是任笑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視力真好。
“哥哥。”任笑笑甜美的聲音為這寧靜的房間內添了絲苦澀與無可奈何…
翻滾的熱油,沖天的煙氣,大聲的喧譁,美味的佳餚是對夜宵攤的詮釋。
安昌鎮的夜晚沒有寧市那麼的熱鬧,萬籟俱靜下街角的一處還是熱鬧非凡,夜宵攤的老闆忙著招呼著客人。
易妍和祁煥 億在一個角落裡坐下,桌子上還有前面客人留下的殘渣。
祁煥億和易妍都是屬於有潔癖的人,對於這個很難忍耐,易妍挑眉說道:“你不是最擅長幹家務了嗎?”意思便是讓祁煥億擦乾淨這殘留異物。
“丫的,那次是小爺我看你們三個女人的廚房都那麼噁心,為了我姐姐以後的飲食安全著想你知道嗎?”祁煥億辯解道。
“你就這麼認定任笑笑就是祁家丟失的公主嗎?”易妍的眼睛盯著祁煥億,坦然說道。
“祁箏只有一個,可是世界上想成為祁箏的有千千萬萬,不管笑笑姐是不是祁箏,目前來看她是最適合祁箏的人選。”說道這種密事祁煥億也是壓低了聲音。
“笑笑的左胸有一個像太陽般的胎記。”易妍用紙巾把垃圾清理完後說道。
祁煥億的眼神先是一亮又恢復平靜地說道:“大媽你果真是男女通吃,可憐我姐姐的胸還被你看了。你要對笑笑姐負責!”
易妍無語地說道:“大哥,我和笑笑從小認識好嗎?她小時候的胸我看了有什麼關係呢?”
那時候易妍和任笑笑是同一個宿舍的,一次偶然任笑笑看到易妍左胸上方的太陽覺得很漂亮,於是乎畫下來去紋身店紋了一個同樣的圖案,還說有朝一日分開了,可以憑藉這個符號相認。
笑笑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在祁家你會有更好的前程。
“大媽,法律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