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明天去莊府的事,你躲的遠點,二丫頭願怎麼樣是她的事,你別管,在一旁裝啞巴就行。”趙玉尉見妻子以前辦的事,現在不由得多交代兩句。
程氏滿口應下,今日也算是得了兩件喜事,趙玉尉就在正房這裡歇了午覺,程氏滿心的歡喜,田氏總仰仗著年輕又有了個兒子就以為能攏了老爺的心,再怎麼弄也不過是個妾。
月閣院那邊,元喜叫了房媽媽和綠竹到屋裡說話,“眼下我怕是要不好,唯一能拿捏我的也就是你們,下午沒什麼事你們就尋了藉口出府吧,先找客棧躲起來,若沒事了,我就出府上街,在常去的那家首飾鋪子留信給你們。”
“姑娘,我不走。”綠竹乾脆的回了話,“原本姑娘身邊就沒有一個服侍的,我再走了,那姑娘有個什麼事怎麼辦?”
“是啊,我也不走。”房媽媽更不放心,“今日五老爺就敢打姑娘,萬一再來呢?姑娘怎麼辦?起碼我在這裡,能讓五老爺忌諱一下,還知道上面有咱們家老爺和夫人呢。”
說到這,房媽媽就忍不住不平,“老太太也太偏心了,姑娘可是她嫡親的孫女,怎麼能這樣對姑娘?還是當叔叔的打了姑娘,傳出去讓人怎麼講究姑娘?就是趙府的臉面也不好看啊,他們真以為在府裡沒有人傳出去就沒事了,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是啊,所以媽媽出府後,沒事就可以和別人聊聊這些事,也算是幫我了。”元喜不能讓兩人留在身邊,“媽媽也說了,我是府裡的姑娘,他們再薄涼上面還有我父母呢,不敢拿我怎麼樣,可你們卻不同,他們可以對我身邊的人動手,這樣我想做什麼都要受他們拿捏,媽媽也不想拖我的後腿吧?”
這話讓兩人陷入了沉默。
“我們自然是不想拖姑娘的後腿,可是姑娘一個人留在府裡真的行嗎?”房媽媽知道姑娘這是決定了。
“放心吧,一定會沒事。”元喜挑眉一笑,“你家姑娘我可是出了名的惡女,怕過誰啊。”
被她這麼一說,剛剛的傷感才淡了,既然要走,房媽媽和綠竹就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怕人多想也沒有帶包裹,只每人身上揣了幾兩銀子就前後腳找藉口出府了。
晚上自然是沒有回來,元喜也鬆了口氣,沒有了綠竹,元喜什麼都親自親為,剛洗過臉,就聽到外面說二夫人來了,元喜臉色一沉,縱然不喜,還是站起身來想迎,可待看到馮氏身邊帶著的人時,冷吸一口氣,不過馬上就把心裡的震驚壓下去。
“你這丫頭,怎麼在在二嬸子那?不是讓你出去買素齋閣的點心了嗎?這個時候回來,怎麼不見點心?”元喜嬌聲的訓斥綠竹。
綠竹從馮氏身邊走過來,低著頭,“姑娘,奴婢在外面貪玩,忘記買了,後來遇到二夫人身邊的石媽媽,才一起回了府。”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趕巧遇上,只有各自的心裡明白。
元喜笑道,“算了,你是跟我從西北來的,也守不得這京城裡的規矩,你去廚房裡給我弄點吃的,這院裡的丫頭一個個的比我還像主子,這都一天了,我還沒有吃飯呢。”
馮氏既然敢在外面抓了自己的人回來,元喜也不用給她面子,直接扯出馮氏主持府裡的事有事偏心來,就這樣直接戳出來,哪裡會讓對方有臉。
安蘭面上露出一抹不快來,“二姑娘,您是主子,下人沒有送吃的,您只管吩咐,不然就這麼不吱聲,她們眼裡沒有主子,受氣的也只是二姑娘。要說也怪綠竹妹妹,若她不出去貪玩,也害不得二姑娘捱餓。”
“安蘭,住嘴,越發的沒有了規矩,看來是平日裡我太寵你了,去讓廚房裡給二姑娘備飯,一個個的都做什麼了?二姑娘還沒有吃飯不知道?今日廚房裡是誰當差的?扣一個月的月錢,把這院裡的丫頭都皖到別的院去,再換一批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