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其到自己嫁妝裡的宅子上住當一輩子的姑奶奶,也不想再跟這樣的男人過下去了。
以前她真是太天真了,以為他有才華又懂得情調,只覺得也不錯,可直到今天她才醒悟,那些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若真有才華也不會一直是個舉人,不過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罷了。
與其整日裡看著這樣不爭氣的男人,到不如被休離去。
包氏也是真的寒了心,臉上的淚也沒有了,直接讓人把自己的嫁妝單子帶上還有平日裡存下的銀票,直接就帶著兩個丫頭,叫門房備了馬車就走了。
現在府裡鬧成這樣,梧桐院那邊又剛歇下,二夫人不用管家了,下人也不知道要去稟報給誰,只能等著天亮了去梧桐院回府。
趙玉樊坐在床邊,任小丫頭給處理臉上的傷口,臉陰的都能滴出水來,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一個人倒在床上,只想著要怎麼下臺,真給包氏送休書,他可沒有想過真的要休了包氏,可話放出來了,讓他去低頭,以後豈不是要一輩子在包氏的面前抬不起頭來?不管怎麼樣,這次決不能低頭。
心裡算著自己的小九九,趙玉樊很快就睡了。
再說包府的大門半夜被人敲響,門房看了一眼,這眼看著天快亮了,是誰這麼早啊?結果一問是自己家的姑奶奶,忙開了門,再看到姑奶奶的樣子,暗叫不好,這是打架了。
很快正院的包夫人也被驚了起來,待看到女兒的樣子,就紅了眼睛,“好好的,這是怎麼了?趙玉樊敢動手打你?趙府的人就讓你這樣回來了?可有說了什麼?”
“娘,這事你也別問了,我不能跟趙玉樊過了,他說要休了我,我同意了,讓他送休書來,你們也別管了,就是當一輩子的姑子,我也不能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你這孩子說什麼糊塗話,你不過了,那鼎哥呢?你就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那是趙府的孫子,沒有我,他們也會照顧好。到是這樣的男人我在跟著過下去,就得早死。”這才把府裡的事情慢慢的學了一遍,包夫人聽了直罵。
“你說說這事怎麼辦?當初可是你同意把女兒嫁進趙府的。”包夫人問向自家的男人。
包老爺性子剛毅,“既然鬧成這樣,咱們就看看趙府怎麼想的,若他們也想休,那就分。左右府裡就你一個大哥一個弟弟,還養得起你。”
聽到父母站在自己這一邊,包氏才有了笑模樣,“不用,我就住在自己的嫁妝裡的那個宅子裡就行,也自在。”
“這怎麼行,你想娘也不放心。”包夫人可不同意,“就憑咱們家,再給你尋一戶親事也容易,何苦要守一輩子。”
“娘,這才哪到哪啊,你就想到那了,我累了,先回去歇著了,我的院子還讓人收拾著呢吧?”包氏不願多說。
包夫人也知道女兒心情不好,讓丫頭帶著人下去休息,等屋裡剩下兩老口了,才嘆口氣,“趙府怎麼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到是可惜了。”
“那是趙府的事情,與你無關,被休也好,省著說是咱們包府看著趙府落難了,才把女兒弄回來。”包老爺到看得開。
兩人這才又歇下,黑暗裡,包夫人淡淡的開口,“莊府來送信,說了易哥在府上鬧事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還不是安哥鼓動的,明日讓人打安哥板子,將人丟了莊子上去。”包大人不喜歡這個李習安,“整日裡只知道闖禍,沒一天安靜的時候,易哥就是被他帶壞了。”
“會不會有人說什麼?”包夫人早就看不慣李習安了。
可直接將人趕出去,又說包府薄涼,但是留了這麼一個魔王在,每日裡心都堵得慌。
“說什麼?現在滿京城裡誰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