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全都完了,鍾府和趙府那邊還不知道要怎麼交代呢。
黃氏看著明明點到了便宜,還在那裡抹淚的聶倩茹就一肚子的火氣,也顧不上女兒,見聶家的也不開口,只能問向小雀,“怎麼不讓聶姑娘換衣服?”
“姑娘讓了,只是姑娘沒有新衣衫,聶姑娘才沒有換吧?”
“也是,我們曹府敗落了,眼下又把鍾府和趙府給得罪了,哪裡有什麼新的衣衫給客人換,我看聶姑娘也穿被披風來的,那就也別換衣衫了。穿著披風回府吧。”黃氏直接趕人。
趙元綺也沒有料到會鬧出這事,難怪丈夫一副難已啟恥的樣子,又叫了身邊的丫頭送了聶倩茹回家去。沒有了外人,趙元綺才冷下臉來。“妹妹這裡就交給母親了,我去前面看看。”
黃氏也沒有時間理會大兒媳婦冷著臉,看著人一走,又趕了屋裡的下人下去,就叫過女兒,拍拍手卻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賤人,竟然搶了我的好事,我恨不得撕了她的臉。娘,我恨不得殺了她。”曹雪哭了起來。
“娘也恨不得撕了她的臉,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這事已經被她搶了,不過也好,今日這事可不是咱們鍾府設計的,是她自己弄的,也與咱們沒有關係,我到要看看她們聶府怎麼跟鍾府和趙府交代,現在她能得意,有她哭的時候。聽孃的話。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娘一定給你找一門好的親事。”黃氏安慰著女兒。
曹雪的心情哪裡是一句兩句能安慰的。“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事不能就讓她這樣撿了便宜,得讓鍾府和趙府知道是她在算計的,就是嫁進鍾府,她也不能有好日子過。”
“放心吧,這事娘去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也要到鍾府和趙府去解釋一下,聶府是就是想解釋也沒有人相信他們的。”黃氏一臉的恨意。“好了好了,讓下人打點水洗洗臉。我現在就去鍾府和趙府賠罪。”
曹雪點點頭,送了母親出去。卻不願見人,趕了下人自己呆在屋裡。
另一邊,趙元綺冷著臉看著丈夫,曹植剛把客人都送走,回來看到妻子這樣看著自己,就有些心虛,“這事我是知道,可是不知道他們這樣算計的,當時他們有這個想法,我就說過不能做,還特意跟母親說過,母親也是應下的,誰知道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既然知道會這樣,又何必請人到府上來。”
“是老二以我的名義送了貼子出去的,哪裡是我。”曹植苦笑。
“老二?他與你妹妹到是感情好,這個時候知道幫著她,只是好事怎麼不知道動腦子,到是這種事情腦子怪好使的,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鍾府和趙府那邊怎麼交代?好好的親事,大伯父還不得恨死我,指不定還以為是我們二房弄的算計呢,原本兩家關係就不親近,又出了這當子事,日後就得成仇人了。”趙元綺恨得直咬牙,“你妹妹是什麼時候升的這個心思,兩家都定親了,她怎麼還能想這個事呢?就是這樣的想法也不能有,而且你怎麼不和我說,早知道這樣,我也早點盯著她啊,哪裡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且知道這樣,她也不會回來啊,在孃家待著,也不會被扯進來,現在好了,指不定大房還以為她也有份呢。
趙元綺又急又惱,“鍾府和趙府哪裡是能得罪的,算了算了,我也管不得這事,上面有父母,你又是兄長,就你看著吧。”
曹植哄著媳婦,“我錯了,我原想著這只是他們的念想,等過些日子就好了,還有你盯著,我在前面哪裡會出這樣的事情,偏今天世子來了,我一個沒有注意到,這事就發生了。你現在有著身孕,可不能生氣,這事就交給母親去弄吧,我也管不了了。”
不是沒有勸過,可到底是沒有把他這個當兄長的話放在耳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