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上尊大帝? 這裡最大的不是聖上嗎? 此刻,裴元生和宋玉飛再不知道自己踢到鋼板上,那就是真的傻了。 根本不用幾個神將動手。 吳秀波一個眼神過去,京兆尹的那些兵勇,立刻主動將裴元生和他的一眾私兵,以及宋玉飛給捆了起來。 此刻宋玉飛只覺得萬念俱灰。 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當時他就不應該答應季梅嶺插手這等破事。 這下好了,把自己也搭進來了。 這裡可是皇城啊! 這個人說封城就封城,不但封城,還禁止所有大臣外出。 這尼瑪除了聖上,估計也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做到了。 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何方仙神啊? 此時陸羽早已飛到了皇宮寶座之上。 季羨淵出了問題, 那麼整個朝廷就說不清楚有多少人會與之勾連。 一口氣把所有大臣都殺了? 那肯定不現實。 可是自己現在究竟可以相信誰呢? 是一直和季羨淵不太對付的司馬騰? 還是一直裝聾作啞的泊學? 司馬騰說到底還是官宦出身,現在就連季羨淵這樣出身貧寒的人,都墮落成這樣。 又怎麼能指望司馬騰潔身自好呢! 再者說,司馬騰若不拉幫結派,這些年又如何與季羨淵分庭抗禮的? 唐小宇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去見見泊學。 想到這,唐小宇直接起身飛出皇宮,飛到泊學府中書房門外。 唐小宇一言不發直接 推門走了進去,只見泊學戴著花鏡,正伏在案上認真的讀著卷宗。 看到唐小宇到來,泊學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而是一臉恭敬的跪倒在地上,聲音低沉的說道: “陛下,臣有負陛下隆恩,沒有盡到監察百官的職責。臣懇請陛下降罪,免去臣的職位,另選良才,統領百官。” 唐小宇聞言眼中露出一絲異樣,他上前扶起泊學開口問道: “泊學,朕曾經說過。你父親一生兢兢業業,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於公於私,朕都不會虧待你。今日,為何你會有此言論啊?” 泊學看著唐小宇 ,眼眶頓時溼潤起來。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向唐小宇娓娓道來。 右相府邸。 老管家慌慌張張的跑到右相書房,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門闖了進去。 季羨淵正在書房內閱讀卷宗,見到管家這副慌張的樣子,立刻不悅的呵斥道: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老管家趕忙行禮說道: “相爺,出大事了!剛才忽然來了一隊官兵,將整個相府給圍了起來。我出門前去詢問,卻被那帶隊的將領直接拿刀給架了回來。。。” 季羨淵聞言,豁然從太師椅上站起。 他眼神銳利的盯著老管家,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 “你可曾看清,來人穿的是什麼樣式的衣袍。” 老管家聞言,仔細回憶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 “看清了,全部穿的都是亮銀色鎧甲。一看就是皇家禁軍的裝備。” 季羨淵聞言,反倒長鬆了一口氣。 他剛才差點以為,是左相終於忍不住要對他動手了。 要是來的人穿的是地方軍裝備,反而大事不妙。 至於禁軍部隊,全都掌握在護國神將手中,這些人全都是聖上派來的仙人,根本不會和任何人同謀作亂。 “我知道了,來將可曾說是奉了誰的命令?” 老管家趕忙回答道: “那將領說,他們是奉了聖上口諭,將百官全部圈禁起來。但凡沒有聖上手諭,膽敢擅自外出者,殺無赦!” 季羨淵聞言,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聖上口諭? 圈禁百官? 聖上平常一年見不了幾面,怎麼突然搞出如此大動作? 難道。。。 想到這,季羨淵趕忙向老管家詢問道: “嶺兒呢?他可曾在府上?” 老管家聞言,頓時支支吾吾起來。 季羨淵見狀,勃然大怒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替他遮掩!” 老管家見狀嚇得趕忙跪倒在地,開口說道: “少爺已經兩天沒回來了。老奴也不知道少爺去了哪裡。。。” 季羨淵聞言,氣的拂袖一聲長嘆。 “嗐!這個孽畜!又跑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他要是跑出去,你要第一時間稟告給我。老吳,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怎麼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 老管家聞言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