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今為止最有效的方法!”
“哪來的手榴彈?”
麥金託什用胳膊撞了撞她,一臉曖昧地笑道,“要不然你去問那天來的德國少校借一個?我看你們關係不一般。”
“沒有,我和他沒有關係。”她聲音平靜地道。
見她拉下臉,他忙舉起雙手投降,“好吧,你是為了我才吻他的,其實我才是你的真愛。”
唐頤用魚竿狠狠敲了一下他的頭,道,“我就是喜歡麥克斯,也不會喜歡你們。”
“我們?”他頓時捂著心,“我代表全體英國人表示心碎了。”
說不過他,便撇開頭不去看他。
麥金託什終於不開玩笑了,“好吧,既然弄不到炸彈,那就只好徒手叉魚。”
聞言,她用力踹了一腳,將敦克爾的魚叉踢下水。
麥金託什舉起三叉戟,叉他的魚去了。走了沒幾步,突然回頭一笑,彎起眼睛,問,“你覺得我像誰?”
“我怎麼知道像誰。”
他揮了揮魚叉,忽略她的態度,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叫道,“海神波塞冬啊。”
唐頤瞪去一眼,啐道,“不要臉!”
他斂神微笑,笑得那個盪漾。
她決定不理他了,將注意力放回魚竿上,釣魚需要心平氣和,正好培養她的耐心。
而那一頭的日不落先生,還以為他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往水裡叉半天,憑空攪渾一潭清水,什麼也沒逮到。不過,他的脾氣也真是好,一次次的落空,卻毫不氣餒。
感受到她的注視,他抬起頭,用手背擦了擦額頭,微微一笑。然後,接著幹活。
正想說什麼,突然間魚鉤動了動,她嚇一跳,急忙轉動著齒輪,拉起魚線。可是,鉤子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魚餌被咬掉了,魚卻逃走了,顯然是她的反應不夠快。
麥金託什看著她,翹起大拇指,還以為他在誇自己。誰知,拇指突然向下一轉,表揚的手勢頓時變成了鄙視。
唐頤哼了聲,裝上新的魚餌,再接再厲。她的運氣很不錯,很快又有魚來咬鉤,這一次,她有所準備的,手上一有震動的感覺,立即收線。
果不然,一條橘黃色的魚躍出了河面。魚兒離開了水,立即晃動尾巴激烈地掙扎起來,濺了她一頭一臉的水。
她有點架不住這勁道,忍不住叫道,“快來幫我啊!”
本來是看好戲,聽她這麼一叫,麥金託什才反應過來。他走到棧橋邊,雙手撐在木頭上用力一跳,爬了上來。
他一把抓住掙扎不休的魚,語氣誇張地叫道,“哇,好小一條。”
聽到他的評論,她不服氣地反問,“你的大魚呢?”
將魚從鉤子上取下來,又替她換上新的魚餌,麥金託什臉不紅氣不喘地吹噓,“還在水裡遊著呢。”
見他要摔死魚,她不由叫了起來,“等等。”
他挑起一道眉頭,無聲地問,怎麼?
她伸手指向遠處的岸邊,道,“去那裡殺魚。”
見狀,他不由取笑她,“又不是殺人,怕什麼?”
她別過臉。
麥金託什聳聳肩,光著膀子走到河岸,看著這條費勁喘著氣的魚,在胸口劃個十字,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手指用力一掐,毫不費勁地捏碎了它的魚鰓。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魚頓時停止了呼吸,這樣做雖然殘忍,卻直接有效,總比讓它離開了水慢慢窒息而死地要好。
麥金託什取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三兩下將魚給解剖了,取出內臟割去魚頭,然後蹲在河邊清洗。這丫頭力氣不大,運氣倒是不錯,這一條應該也有一公斤了吧。晚上怎麼吃呢?是油煎呢還是爆炒?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