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他們於不義?這從何說起?
孤濯沉默一刻,冷聲道,“姑娘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當然不是誤會。”容綰說道,“難道你們覺得,加上了我們這些人就能夠抵擋那些搶殺你們的匪徒?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能夠抵擋?”
此刻,容綰每說的一句話,都讓帳內的氣氛冷上一分。
帳內再次寂靜無聲。
孤濯臉色陰沉的可怕,一雙寒眸直勾勾的盯著容綰。
容綰緊抿薄唇,不去看他,卻是一句話也不再說了。
頓時,這氣氛變得十分詭寒。
“哈哈哈。”楊孜墨忽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打破了這沉寂。
三人看向了他,都不明白這有什麼可笑的。
楊孜墨收了笑,與容綰對視,“姑娘好生聰慧。”
“過獎。”容綰淡淡笑道。
“不知道姑娘說這些話,與醫治那些傷患者有什麼關係?”楊孜墨問道。
容綰搖頭,“雖然這是兩碼事。但我不這樣說,你們又怎麼會見我?”
楊孜墨問道,“看樣子姑娘是有好的方法解決這事了?”
容綰嘴角勾了勾,問道,“敢問楊少將軍,對方有多少人?你們逃出來的時候,可有人死亡?”
“很多,約莫不下百人。”楊孜墨說道,似回憶起當時的場面,微微皺起了眉頭,但很快就平復,“我們沒有人死,只有六人受傷。”
“少將軍好武藝。”容綰誇讚道,對方百餘人,這兩人帶的人一共加起來不過二十三人,竟能逃出來,只六人受傷。
楊孜墨淡笑,“過獎。”
“你們的人我會醫治,但請聽我一計。”容綰說道,“雖然算不得什麼好的方法,但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若是姑娘說的方法好,某必定遵從。”楊孜墨說道。
劉將軍一直都聽的雲裡霧裡,剛才那會兒詭寒的氣氛消散,這會兒楊孜墨態度的轉變也讓他有些驚呆了,他便忍不住的想要詢問一番,
“等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問道。
容綰皺眉,終於看向他,“劉將軍還沒聽出來?”
劉將軍搖頭。
“他們不是被山賊打傷的,對方是專程來刺殺他們的。”容綰問道,“明白了嗎?”
劉將軍點頭,“這個自然明白。”他不明白的是,此女為什麼這樣緊張,而這兩位大人為什麼要答應,“但那又如何?我們也有百餘兵士,如今又有兩位將軍加入,若是那些歹人再敢來,我們若要對付,也並非不可一戰!”
容綰笑了,“敢問劉將軍覺得孤將軍和楊少將軍的能力如何?”
“自然是了得!”劉將軍雖然年長,可對這兩位年輕人也是十分佩服的,他們的官職可不是靠著家世就能夠得來的,“否則也不會從那麼多顯赫又年輕有為的人中脫穎而出!”
容綰再次笑了,“楊少將軍和孤將軍等人一共二十三人,對付對方百餘人,還有六名侍從受傷,他們這般強大都要逃,劉將軍覺得,我們帶領的普通士兵又有什麼能耐能對付他們?何況還有王爺和三小姐要保護?劉將軍不怕王爺和三小姐受傷嗎?”
這笑,劉將軍怎麼看都是嘲笑,心底惱怒,聞言又羞憤,亦心虛無法回答。
“兩位將軍身份特殊,那些匪徒既然敢行刺,必定是早有圖謀,已經失敗過一次,他們的部署必定更加厲害。”容綰說道,“說不定此刻,對方已經召集了更多人馬來對付。”
劉將軍身為一個將軍,他自詡還是有勇有謀的,只不知為何到了這樣一個小姑娘面前,他竟然覺得自己頭腦不夠用,雖然容綰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