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乙弗軒,愣住了,
這傢伙聽懂他們說的了?
瘦子被咋了個準,燙的哇哇亂叫了起來,“乙弗軒你這個傻子,你竟敢仍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瘦子說完便衝了過來。
乙弗軒見他凶神惡煞,面色一白便往寶兒身後躲了去。
眼瞅著瘦子要撲過來,六護衛其中一人往中間一站,伸手將他抓著轉了個圈,一個反手擒拿將他押住了,
“敢對東雍王動手,找死!”他冷聲說道。
“你這個狗東西,放開本少爺,否則本少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瘦子說道。
旁邊兩個人見狀,面色一頓,隨後怒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周國公家的二少爺周敬宇,趕緊放開!”
周國公與楊孜墨父親柱國公官職相同,但實權沒有柱國公那麼大,是個官銜較高的文官。
乙弗軒根本不懂什麼,瞧見要欺負他的人被押注了,是笑呵呵的拍起了手。
容綰瞧見周敬宇臉貼在桌子上都壓變形了,是笑了起來,“周國公怎麼了?周國公的二公子就可以隨意欺負人了?欺負的人還是東雍王,難道你不知道東雍王是皇親嗎?乙弗氏在西魏是什麼地位你們若是不清楚,我便告訴你們!”
乙弗皇后是西魏皇帝元寶炬的皇后,乙弗皇后生性節儉,為人仁慈,寬宏大量,無嫉妒心,甚得元寶炬的倚重,乙弗氏為了保全西魏,被元寶炬廢除皇后,讓別的女子繼承皇后,後來此女竟然還是嫉妒乙弗氏,最後更是為了西魏被元寶炬賜死,死後諡號文皇后。
元寶炬一直深愛著乙弗皇后,若不是逼於無奈,絕對不會如此,所以一直覺得愧對乙弗家族,在乙弗皇后死後,極其厚待乙弗家族。
這是西魏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周敬宇三人怎麼會不知道,但乙弗軒地位雖然穩固,但也不如實權來的重要,誰不曉得如今西魏的政權並非在元寶炬手中,那個傀儡皇帝什麼時候死還不是宇文丞相一句話的事,
“哼,少給我在這擺架子!”胖子冷哼了一聲說道,“呵,乙弗家族?別說笑了,就算是柱國公楊家,見了我們也得給三分臉面!”
那個俊俏的男子眼睛一眯,說道,“就是,他柱國公楊家在我們眼裡也不怎麼樣,識相的趕緊給我將週二少爺放開,否則…”
卻是話未說完,面色是一變,那胖子皺了皺眉,“怎麼?”他問著便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瞧見那人臉色也是一變。
周敬宇還在被押著,見他們不說話了,納悶道,“怎麼了?喂!怎麼了?”
“楊少將軍!”那個俊俏的男子驚慌道。
楊孜墨距離小攤子並不遠,他從馬上下來兩三步便走了過來,隨從拉著馬跟在他身後也過來了。
只瞧他嘴角微微一揚,笑道,“周國公家二公子周敬宇,李員外家的三公子李霸元,潼關河運總督程不喚,原來是這般瞧不起我們楊家啊。”
“楊…楊少將軍,你聽岔了意思,我們說不是這個意思!”俊俏男子程不喚反應最快,立刻便解釋道。
“哦?那是什麼意思?”楊孜墨挑了挑眉,問道,“方才我可是聽見你們說,我楊家見了你們,也要給你們三分顏面是嗎?”
話雖說出了口,而周國公官銜確實不低,可實則如今西魏都是按照權利來劃分等級的,除卻了傀儡皇帝元寶炬,最大的就是掌握朝堂實權的宇文泰丞相,其次便是柱國公一行手握兵權的武將了,他們這些文官即便官銜再大,也不過是宇文丞相玩弄朝堂權術的工具,實則沒有什麼威信,絕對是不能夠和柱國公相比的。
但是這話平時賭氣說說也就罷了,今兒個他也和平時一樣圖個口快,哪裡知道竟然遇到了正主兒,這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