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就覺得恐怕是自己想多了,容綰估摸著真的不知道傾城在哪裡吧,傾城也真的不在聽雨軒吧,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習雲可沒有投靠楊孜墨——楊孜墨也不敢跟我搶人!”宇文泰卻這樣說道。
就在容綰納悶,想要問為什麼習雲還跑去了楊孜墨那邊的時候,
宇文泰已經回答了她,“我只不過是不想管習雲而已,不過我如果想要用他,楊孜墨還是得將人給我送來!”
他說著看向容綰,“上次不是安排你們見了面麼?你沒有問他嗎?”
“上次時間太緊了,我沒有想到楊孜墨也會跟著來,所以慌忙替名兒姐姐問了一下他的近況就讓他走了啊。”容綰說道。
宇文泰面無表情的沉吟了一刻,說道,“他的具體情況,我沒有問,但卻能猜到一些大概,楊孜墨和我弟弟好像有聯絡,習雲好像也見過他,我不知道這之間有什麼聯絡,我也懶得去問,所以我就只能告訴你這些了。”
容綰倒是沒有想到真的能從宇文泰這裡問道一些情況,她先是一愣,隨後是感激的道,“多謝義父了,我等查清楚了習雲的情況,如果不是像外面傳言的那樣,名兒姐姐一定會高興的。”
容綰一副小女兒得到了喜歡的東西的模樣,取悅了宇文泰,讓宇文泰更加打消了疑慮,這分明就是想要替名兒找回習雲的模樣嘛,小姑娘家家張都是這樣護短,但遇到不喜歡的,也善變,就是應了那句話,憎惡分明,一點兒都不藏著掖著,這容綰雖然聰明,但畢竟是個小丫頭,根本不足為據。
如今將她的身份確立,拿來利用孤濯再好不過了,他的目的達到了,所以才對容綰和善,且一點兒也不苛刻。
“如果你想要親自見見習雲,我可以再幫你安排安排。”宇文泰笑道。
“好啊!”容綰脫口就說道。
宇文泰這會兒的笑容簡直是發自內心,一點都沒有作假,“那好,你們回去就等我的訊息吧。”
“多謝義父了。”容綰再次道謝。
宇文泰笑著擺擺手。
再寒暄了一會兒,容綰和孤濯就要起身離開。
宇文泰也沒有留他們。
容綰和孤濯回去,就先後收到了慕容名和宇文泰送來的壓荷包的銀子包括嫁妝。
慕容名給了她五萬兩銀子,還送了一大堆女兒家需要的東西做嫁妝。
宇文泰給了她十五萬兩銀子,就是等於將孤濯給的聘禮還回來,另外再添了五萬兩銀子,亦送了許多嫁妝來。
容綰都收好,並且記賬,亦吩咐下去,立即將宇文泰給的十五萬兩銀子,分發到各個分部的醫館去,讓他們請了大夫去開始義診。
並且是以宇文丞相的名義,給老百姓義診。
收來的訊息,自然是老百姓都歡天喜地的,亦誇讚宇文丞相體恤民情。
宇文泰大悅,再次送來了五萬兩銀子。
宇文泰的銀子,表面上是他自己的,可諾大的西魏是他一人做主,自然國庫也是他的,國庫的裡的銀子,都是老百姓的,所以容綰大把大把的將銀子花到老百姓身上也不心疼。
就等於是將那些官吏繳上來的銀子全部都還給了老百姓一樣。
容綰將請帖都寫好,發給了崔府,以及一些官僚,還有遞到了皇宮裡去,亦給了長安,包括潼關一些,以前她曾經給他們治過病的一些府邸,
這些人,其實她不熟悉,但是礙於如今她是宇文泰的義女,打著丞相的面子也要請他們來給她捧場,鞏固人氣,亦鞏固宇文泰的地位,而她也有私心,她想要將自己的名聲壯大,既然她已經選擇了這條路,不妨就放開手去做。
崔府的人首先就派了人來。
崔睿和崔沁芳一臉喜氣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