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冷笑:「甜甜智力不行,讓她丟人,她自然看不上,但柳清舞聰明伶俐,能給她爭面子,她肯定重視啊,再說,我叔就是一個農村漢子,柳清舞的爸爸可是富商,這能一樣嗎?」
周書玉被接回去,她坐在客廳裡陰沉著臉。
柳清舞從樓上下來,看到周書玉,立馬甜甜的笑著過來:「媽,這幾天你去哪兒了?我好想你?」
看到這麼可愛的女兒,周書玉一顆心都要化了。
她摟住柳清舞的肩膀:「媽出去走了走,你這幾天還好嗎?」
柳清舞皺了皺眉:「身上老是不舒服,媽,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啊?我怎麼老是不舒服啊?你和爸不是說沒什麼大病,住幾天院就好了嗎,怎麼我還是好不了?」
周書玉的心彷彿被重錘敲過。
她攬著柳清舞的手緊了緊:「你這幾天應該是累到了,咱們休息幾天好不好?」
柳清舞皺眉:「可是我想參加舞蹈比賽啊,怎麼可以休息啊?」
周書玉輕聲的哄著,總算是讓柳清舞答應休息了。
柳清舞又歪纏了一會兒才上樓。
她到了自己的房間,原先臉上天真甜美的笑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扭曲。
「蠢貨,一個傻子都搞不定。」
坐到床上,柳清舞想了好久,才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柳清舞趕緊抽了抽鼻子,讓自己帶著鼻音,帶著些哭腔說話。
「章哥哥,我好難受。」
電話那邊,賀章立馬擔心起來:「小舞,怎麼了?」
柳清舞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活不成了,我,我得了很不好的病,爸爸媽媽瞞著我,我偷聽他們說話知道的,我這段時間老是難受,很痛苦,我沒想到……章哥哥,我要是死了,你就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啊,千萬不要為我難過。」
她打完電話就趕緊掛了。
賀章打過來的時候,柳清舞沒接。
再打過來,她也不接。
打了幾次,她乾脆關機。
賀章那邊急的不行。
他趕緊給柳鋒打電話,問柳清舞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然,他也問明白了,知道了柳清舞的病情,賀章又痛又擔憂。
而這一切,安寧都看在眼中,聽在耳中。
彼時,她正靠在蕭元懷裡,兩個人聽著監視監聽裝置傳來的影象和語音。
安寧就笑,笑的一臉嘲諷:「我便說嘛,柳清舞絕對不是什麼小白兔,原來竟是一隻披著人皮的惡魔。」
她偽裝的再好,看著再清純甜美,可也掩不住那顆散發著腐臭味道的心。
蕭元摟著安寧:「你打算怎麼辦?」
安寧笑的花枝亂顫:「自然不能讓他們得逞啊。」
她坐起身,在電腦中輸入指令。
蕭元微嘆了一聲,替柳清舞和賀章默哀。
安寧這段時間可忙了,不只要忙著修建莊園和結婚的事情,她最忙碌的就是買了各種的元件組裝了一臺超級電腦。
她透過這臺電腦下達各種指令,時刻監視著柳家和賀家的人。
而現在,她得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東西,自然,不會再心慈手軟。
那兩個人恐怕很快就要倒黴了。
賀章在知道了柳清舞的病情,並且知道了柳清舞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調查關於楊甜甜的一切。
楊甜甜這些年所有的事情,以及她的人際關係等等,賀章都查了個明明白白。
他把安寧列了出來,放在了前邊。
同時,他也知道了安寧和賀子珏談過的事情。
看到這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