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蕭老爺和曲總督過世的時間差不多,安寧守孝,蕭卉也守孝。
同樣守孝,蕭卉答應給文雅祝壽,那安寧就不能再用守孝做藉口了。
安寧要真提守孝的事情,那借住在向家的蕭卉得多沒臉啊。
最主要的是,好些人還會說就安寧事多,拿著蕭卉做筏子顯她的孝心。
這麼一來,對兩個人都不好。
兩人都是客居在向家,若真的為此事起了嫌隙,誰面上都無光。
最主要的是,蕭卉身後還有一個四太太呢。
安寧總不能打四太太的臉吧。
文雅算計好了,先請蕭卉,再請的安寧,果然,安寧就真答應了。
文雅一邊往回走,一邊盤算著到了那天該如何做。
這一回,她要讓安寧丟老大的人,讓她徹底的名聲掃地。
文雅算計安寧的時候,文茵也在算計文雅。
她讓丫頭一直盯著文雅,自然也就知道了文雅請人給她過壽的事情了。
文茵想想文雅邀請的那些人,目光微轉,她就有了主意。
入了夜,等到向氏睡下,蕭元就又摸到了安寧房中。
安寧睡在裡間,外間睡的是如意還有一個小丫頭。
這個時候外間兩個人才睡下,蕭元進來,為了不驚醒兩個丫頭,不得不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
安寧輕笑:「倒真是做慣了樑上君子。」
蕭元在安寧床上坐下:「我這幾日正想辦法偶遇三皇子。」
安寧嗯了一聲。
她上下打量蕭元,然後就笑。
笑的蕭元都有點懵了。
「怎麼了?」
安寧指著蕭元:「沒想到你還有做工具人的一天。」
她一邊笑,一邊把文茵和文雅的打算講了一遍:「你還真是個香餑餑呢,文雅要用你來害我,文茵又要用你來害文雅。」
這話說的,蕭元的臉都黑了。
安寧也不逗他了:「咱們將計就計吧。」
蕭元起身就往外走。
安寧趕緊拉住他:「生氣了?」
蕭元回頭看了安寧一眼:「文雅那是想毀你呢,你要將計就計,是不是想自損名節?我何時淪落到要你這樣犧牲了?」
安寧笑眯了眼睛:「是我不是,我給你陪罪,莫氣了。」
她心中明白,蕭元神魂受損,現在神魂很弱,因此很多時候控制不住,脾氣有些陰晴不定。
但蕭元對她的心意從未曾改變。
等著把蕭元哄的坐下。
安寧盤腿坐在床上,託著下巴打量蕭元,過了一會兒,她輕嘆一聲:「你說,我是不是變醜了?還是說太老了,讓你沒了興致……要不就是我性子不好,不溫柔,不會撒嬌……」
蕭元打量安寧:「怎麼猛不丁的提這個?」
安寧有些氣道:「我哪都好的話,你怎麼總是生氣?時不時的還不理我,你說,是不是咱倆在一起時間久了,你就對我沒興趣了,說,又看上外面哪個小妖精了。」
蕭元一陣頭疼。
實在沒辦法,只能以行動表示他對安寧永遠都興致不減。
很快就到了文雅生辰的日子。
文茵這一日起的比文雅還早些。
她大早上起來,就叫了從小服侍她的杜鵑過去詢問:「都準備好了嗎?」
杜鵑低聲道:「都準備好了,後花園的湖邊欄杆做了手腳,蕭公子的酒裡也……」
文茵輕笑一聲:「你盯著些,今日務必要把兩個人湊在一起。」
文雅起床之後也叫了白芷吩咐。
聽白芷說把事情都準備好了,她這才洗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