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傳言很快就有向府外發展的趨勢。
向氏自然也聽到了。
她聽後氣的不行,立馬就讓人去查是誰傳出來的謠言。
安寧則是哭著去尋老太太。
她進了老太太的屋子,直接就給老太太跪下嗑頭:「外祖母,孫女不孝,得回家了。」
老太太嚇了一大跳:「你趕緊起來,好好說,這是怎麼了?」
安寧只是哭,卻不說為什麼。
老太太身邊的丫頭小聲的和老太太說了原由。
老太太聽後也氣著了。
「誰這麼膽大妄為,不要命了。」
她一氣之下,直接就讓人叫了平陽侯過來。
「老大,你也別盡和那些酸腐文人湊在一起吟詩作對的,家裡的事情你該管還是得管的,你瞧瞧,家裡都亂成什麼樣子了,你妹妹和你外甥女不過是在家裡住幾天,就讓人說成這個樣子,她們臉上無光,你難道就光彩了?」
平陽侯躬身由著老太太罵。
等老太太罵完了他才解釋:「前兒衙門裡有些事情一直處理,這幾天都沒怎麼回來過,是真不知道這事,老太太放心,兒子必查出真兇,肯定還妹妹和寧兒一個清白。」
老太太的怒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你心裡有數就是了,你妹妹命苦,你妹夫早早的就去了,她也沒個兒子……往後就只能靠你這個哥哥了,你若是不管她,她還怎麼活啊。」
想到自己守寡的妹妹,平陽侯也是一聲嘆息:「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妹妹。」
平陽侯從老太太這裡出來,就叫了管事的去查,另外下了狠命,府裡誰要是再敢亂嚼舌根子,直接把一家子賣到煤窯裡。
平陽侯發了狠,府裡的風氣為之一清,再沒人敢亂嚼安寧的舌根。
向文雅一直在關注局勢的發展。
這個時候,她就打心眼裡瞧不上起文茵。
「還當是個厲害人物呢,原來,也就是這麼兩招啊,真沒勁。」
文茵的失敗給文雅提了個醒,想要陷害安寧是很困難的,這事得從長計議。
既然現今不好陷害安寧和蕭元,那文雅就把心思放在了楚王身上。
她接受了現代思想,比文茵開放得多,膽子也大的多。
她不會坐以待斃,幻想著運氣好,能得了楚王的眼。
文雅想嫁給楚王,但這種環境下如果文雅不去做什麼,根本不可能再見到楚王。
她膽子大想法也多,早早的就開始叫人打聽楚王的行蹤。
楚王的事情挺好打聽的。
這位現在還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素常就是愛閒逛,也愛聽個戲啊聽個曲兒什麼的,只要派出去的人在楚王府守上幾天,再跟著楚王轉悠兩天,基本上就能摸清楚他的行動軌跡。
而文雅在知道了楚王這段時間愛去哪之後,就做起了準備。
她想偶遇楚王,弄一個美麗的邂逅,再漸漸的和楚王生出感情來。
這日,文雅一大早起身。
她尋出一件淺碧色衣裙換上,頭髮盤好了,又尋了幾樣首飾戴上,臉上化了素淨的妝容,就這麼著出了府門。
楚王這幾天愛聽書,尤其愛聽某個說書先生的書。
文雅打聽到那位先生今兒在哪個茶樓說書,她大早上就過去守著。
當然,文雅不可能自己出面大刺刺的守著,她自己尋了個地躲起來,讓家裡的下人幫忙瞧著。
文雅早起出門,等到快中午了,楚王才到茶樓。
文雅聽下人匯報,說是楚王很快就到了。
她趕緊拿出一個銅鏡照了照,妝容還是那麼精緻完美又清純,頭髮也一絲都不亂,看樣子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