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開啟一看,這不就是陸則謙那個小婊砸發來的嗎?
“老婆,起來沒有?”
這句老婆愣是把她鬱悶了大半天的怨氣給抹滅了,她對著簡訊傻笑,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她。
她立馬回撥過去,斂起了笑容沉聲道:“上哪去了?還記得有我這個老婆啊。”
“我在新疆出差,這邊臨時有點事。”
梁亦悠不說話,陸則謙又說:“走的時候,你還沒有醒,所以你不會怪我吧……”
“算了,看在你主動告知行蹤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對了……你,還疼不疼?”
梁亦悠紅著臉,小聲地說:“要不換我捅你試試?”
陸則謙聽了哈哈大笑,“對不起,你沒有這功能。”兩人沉默會,陸則謙說:“悠悠,我很想你。”
“我也是,”梁亦悠坐在吊椅上,緩緩地蕩著鞦韆,“忙完了早點回來。”
“嗯,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解鎖其他的姿勢了。”他壓低嗓音,嬉笑道。
梁亦悠笑罵了一句流氓。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就開始為晚上的衣著發愁,那些晚禮服都要露肩露領口,什麼衣服是可以把脖子和領口都遮住呢?
她立刻就想到了旗袍。
陸曼初的生日會在錫可酒店的七樓舉行,當她和周薇薇到場時,很多明星都已經來了。但梁亦悠的入場還是很吸引眼球的,在一堆坦胸露背的女明星中顯得與眾不同。
旗袍藕荷底色銀白花紋,左胸有兩粒精緻的月牙白盤扣,脖子處還鑲著一粒橘紅的盤扣,為素雅的旗袍增添了一絲活潑,裙沿在膝上十公分左右,一雙筆挺的美腿踩著十公分的細高跟,她整個人看起來修長又優雅,含蓄又高貴。
這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穿著高跟鞋就不會走路的梁亦悠,如果說還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人多了一份氣質。
來者除了娛樂圈的明星外,還有不少商界的名流。
梁亦悠放眼望去,來賓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但人群裡並沒有林霖。
細長的餐桌上擺滿食物,但現在沒有一個人開吃,只是拿著一杯香檳和其他人交談著。
梁亦悠也拿來了一杯香檳,淺淺地品了口,就和身邊的人聊天。
不一會燈光驟然熄滅,陸曼初挽著白藝池出來了。
陸曼初穿著一件銀白的晚禮服,裙尾墜地,如同一隻美人魚,白藝池一身灰黑色的燕尾服,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又帥氣。
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陸曼初說完生日感言後,就和白藝池在舞池中跳舞,不一會,舞池裡就有很多人在翩然起舞了。
梁亦悠天生沒有什麼舞蹈細胞,找了個稍偏僻的角落坐下吃東西,畢竟腳上還有十公分的高跟鞋,站久了受罪。
果然,想美都是付出代價的。
但她就納悶了,陸曼初同樣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跳起舞來就像如履平地一般。
她喝了一口香檳,放下酒杯時發現面前多了一隻手,誰會請她跳舞?她抬頭望去,那個人居然是羅雲彥!
雖然羅雲彥已經年近花甲,但身材保養的極好,面部的皺紋都散發著滄桑而成熟的魅力。
圈內人都稱羅雲彥為雲彥大哥,梁亦悠剋制心中的激動,對他淺笑道:“雲彥大哥,我不會跳舞。”
“沒關係,我帶你。”羅雲彥如同一個紳士。
話說到這份上了,梁亦悠不好意思再拒絕,羅雲彥牽著她進了舞池。
梁亦悠儘量讓自己不要踩到他的鞋,要不然真是丟臉到家。
說起來,梁亦悠除了激動外,還有點受寵若驚,為什麼娛樂圈泰斗級的人物會如此突然地請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