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反抗時,陶轅硯又挖了一口蜂蜜,往她的唇上一抹。
嗜甜的她根本來不及開口,舌尖一探出口外,又被他攫住。
「你真甜。」他知道這甜味不是來自蜂蜜,而是來自她的純粹。
他將她吻得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蘋果之後,才離開她的雙唇,同時卸下自己的褲子。
「你……你不要臉……」她看見他竟然脫下褲子,雙手馬上遮住雙眼。
他置若罔聞,依然持續著動作。
她透過指縫偷瞧,發現他的下半身已經光溜溜,胯下那長棍逐漸的脹大變長,令她覺得有些吃驚,目不轉睛的觀賞著。
「想看的話,何不大大方方的看呢?」他輕笑一聲,將她的雙手拉下來。
「我請你吃糖棍……」
「什麼糖棍?」吃糖棍,幹嘛脫褲子?她羞紅著小臉,不滿的嘀咕著。
他硬是按下她的肩膀,令她痛得跪在案桌下,小臉正好對著他昂然的熱鐵。
「你……」她咬著唇,圓眸瞪著他。「太……太邪惡了。」
「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能說太邪惡?」他勾起一抹笑痕,又挖起一口蜂蜜,塗抹在自己的男根上。「再說,性慾就像食慾一樣,在需要的時候就必須要解決。」
但也不能找她解決啊!她想要開口反駁。
他將熱鐵抵在她的小嘴上。「前些天你舔過,不是嗎?」
「不……」她搖頭,想要抗拒。
他卻用熱鐵頂開她的雙唇,接著大掌硬是抓住她的下顎,逼得她不得不張口。
抹了蜂蜜的粗長頂人她的嘴裡,她原本想要直接吐出,但是甜美的滋味教她本能的吸吮幾下。
「對,就是這樣。」他低垂著頭,眯起眼,望著她的動作。
等她舔完之後,他又挖了一口蜂蜜,讓她的小嘴輕舔他的食指,接著慢慢的引導她的舌尖靠近熱鐵。
他將蜂蜜塗抹在熱鐵側邊,令她側著頭輕舔。
她的舌尖由下往上的舔弄,隨著他的塗抹,又由上往下的舔舐,來到兩顆圓珠時,他同樣塗滿,讓她的舌尖輕輕的將其中一隻圓球捲進口中。
他的背脊微微挺起,一陣哆嗦慢慢爬上,令他的氣息變得有些混濁而沉重。「你做得很好。」他放柔聲音說話,同時將蜂蜜塗在熱鐵的前端,要她張口含住。
一開始她覺得好不羞恥,臉紅得如同炭火一般燒著,可是當她輕舔他的熱鐵時,他的口中發出好聽的低吟,十分悅耳。
她含住他的熱鐵,尤其當她以舌尖輕舔圓端上的小孔時,他的聲音就流洩而出,還露出有些痛苦而無助的表情,令她覺得新奇好玩,心想著,乾脆就乘機報仇。
如果讓他痛苦難耐,嗯哼,她就用力的吸。
心思一定,她吞吐幾下熱鐵,然後再用力的吸吐著前端。
他無法否認這小妮子學得挺快的,令他舒服的微仰起頭,享受著熱鐵在她的口腔中的快感。
若不是他的定力太強大,隨著她的小嘴強力的吸吮,差點就要把熱鐵內的滾燙白液全數吸出。
當陶轅硯享受這一刻的銷魂快感時,突然聽到敲門聲,美妙的時光當下被中斷。
「表哥,你在裡面嗎?」
聽到外頭傳來女人的聲音,袁柚媛瞬間整個人僵住,一動也不動的含住他的熱鐵,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他不悅的板起臉孔,想要開口說話,卻看見書房的木門被推開。
袁柚媛一慌,急忙躲進案桌底下的空間。
嗚嗚……世上怎麼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她正在與陶轅硯做不可告人的事情,怎麼又有個程咬金殺出來呢?
若是被這程咬金撞見如此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