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陸明在跟她分手以後也的確沒談過戀愛。 但是跟他約過P的女人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這一點秦佩雪從來都不知道。 只能說戀愛腦沒救了。 “行了,你和陸明的事兒先放一放,先來跟我說說為什麼會來醫院吧。” 秦佩岑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我剛剛聽醫護人員說什麼你是從咖啡廳被送到醫院的,到底怎麼回事?你跟人在咖啡廳起衝突了?” 秦佩雪和陸明心知肚明怎麼回事,但顧及面子,秦佩雪卻說。 “身為老闆秘書,我的職責就是寸步不離老闆,哪知剛簽完合同在咖啡廳坐下喝杯咖啡,劉漢明的女兒就帶著南星找過來了,倆人還冤枉我說什麼破壞老闆家庭的第三者……” 秦佩雪料定了劉漢明他們不敢把這事兒放到檯面上講,所以這會兒搬弄起是非來一點都不臉紅。 “什麼,又是這個南星?”秦佩岑臉色黑下去。 秦佩雪也是驟然一愣,“怎麼了堂姐,難道這個南星又在南家給你添堵了?” 當著陸明的面兒,秦佩岑沒說太多。 起身沒好氣道:“你先好好在醫院養身體吧,等過兩天我再來看你,至於這個南星,交給我來解決。” 秦佩雪知道南家的實力在那兒擺著,便不再把南星當回事了,“那堂姐,謝謝你,我這裡有陸明在,你不用擔心。” 秦佩岑表情嚴肅看著陸明,“小雪這裡就交給你了,她要是再有什麼閃失,我們南家饒不了你。” 南家這個詞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在陸明心中,就算裝他也得裝到秦佩雪出院為止,“南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顧好小雪的。” 從醫院離開,秦佩岑回了南家。 剛到客廳就被沙發上的一幕嚇到了。 就見除了南衛國和南臻兒以外,還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 起初秦佩岑心裡還有種不好的預感,以為南衛國出軌了,結果在女人抬起頭的一剎那,秦佩岑才長長迂了一口氣。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膽戰心驚。 沙發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席夢的母親夏玫。 夏玫今天才被厲家那邊放回來,張家非但沒有人去接,就連別墅大門的鑰匙都換了。 夏玫的個人生活用品被管家無情丟在外面,並帶話給她說,以後再也不用回張家了。 夏玫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事情的導火索是誰,她心裡最清楚。 南星那邊她不敢得罪,張家那邊也沒辦法回去,最後只能找到南家討要一個說法。 “南夫人,你回來的正好,有些問題是時候解決清楚了。” 夏玫渾身狼狽,語氣卻不是善茬,搞得秦佩岑心裡一哆嗦。 秦佩岑親自倒了杯茶過去,“張太太,你先喝點水解解渴,咱們有話慢慢說,不急。” 夏玫接過杯子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抿唇一笑,“你也不必叫我張太太,從今天起我就不是了,我今天之所以過來,是想問問南夫人,你們南家打算給我和我女兒什麼補償?” “補償?”秦佩岑故作不明白。 “我就實話說了吧,如果不是你女兒挑撥離間想借刀殺人,我也不會去找南星的麻煩從而得罪了厲家。” “另外張家那邊我也回不去了,如今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這一切的導火索都是你們南家。” 夏玫冷笑著看了秀眉緊蹙的南臻兒一眼,“你這個女兒還真是了不得,生了一副好皮囊不假,但卻心如蛇蠍。” “我們夢夢要不是被她利用被她帶壞,又怎麼會現在還躺在醫院,所以你們南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秦佩岑剛想說是個誤會,一切都是南星從中作梗,卻被夏玫搶先說道。 “你女兒和我的通話錄音、聊天記錄我都保留著,你今天若是不給個說法,我就把它拿給厲家看,至於厲家那邊怎麼做,我可就不清楚了。” “你、你這是屬於敲詐勒索。”秦佩岑騰地站起身。 夏玫臉上維持著笑容,看向秦佩岑的目光絲毫不發怵,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收款賬號就是我的手機號,你女兒知道,我等你們的好訊息。” 說完,大搖大擺走出客廳。 “你……”這下,沒有心臟病的秦佩岑都快被整出心髒病了。 “南衛國,你瞅瞅你的好女兒!要不是當初你非要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