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好隨他在狹小的浴缸裡緊緊地抱住我,他溫柔地吻我,動情地對我說:“你以後要是還敢說要離開我的話,我就這樣懲罰你,讓你起不來床,你知道嗎?”邊說雙手邊在我的身上不規矩的遊走,我用眼睛狠狠盯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說:“別動,我累了,你是真的想折騰死我嗎?明天還要上班呢。”
“所以你要記住,如若再犯,我讓你連班都上不了”他用嘴咬著我的耳垂,聲音沙啞地說,慾望又在我們之間蔓延。
“流氓”我笑罵了一句。
“你說誰流氓?”他吻著我的脖子和耳垂,恐嚇地問,我的肌膚在他的嘴下開出了一朵朵鮮豔的花朵。
“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難道我在和空氣說話?”我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他擺明了在裝傻,明知故問。
“好,既然你說我是流氓,顧太太,我就流氓給你看看,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流氓”他騰空把我抱了起來,頓時,浴室裡響起了嘩嘩的水聲,他抱著我筆直地朝臥室走去,我們渾身都溼漉漉的。
“你要幹什麼?”我在他懷裡,一邊掙扎,一邊高聲地抗議。
“你說我要幹什麼?當然是對你耍流氓啦?”顧恆眼裡閃動狼一樣的光芒,和他平時清俊儒雅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我才洗完澡”我低聲的嘀咕。
“白洗了”顧恆壞壞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施加壓力
我上班,沒精打采的,宿酒加上縱慾的後果就是我整個上午都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來,喝了兩杯特濃咖啡也不管用。伍紅紅看見我萎靡不振的樣子,調侃我說:“鍾顏,你是昨天晚上去當苦力了?還是和你家顧總戰況太激烈?如果是後面的原因,我勸你,悠著點兒,你們雖然年青,但也要知道節制,性福不能過度透支,要細水長流哦。”最後一句她是附在我耳朵上說的,還故意拖長了尾音,非常可惡。
我的臉刷地紅了,忍不住罵她:“缺德鬼,我詛咒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然後拿起桌上的資料夾作勢要打她,她哈哈大笑,高聲說:“做人要厚度,我這麼和你說,也是為你好,你沒做壞事,臉紅什麼,肯定是被我說中了。”說完,一溜煙就逃跑了。
我在生氣地看著她的背影,低聲罵道:“你有本事就別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時,我的手機滴的一響,來資訊了,居然是顧恆給我發來簡訊:“寶貝,現在還累嗎?”看著他的短息,我無語啊!感覺自己被調戲了,馬上給他回了一句:“你說呢,始作俑者?”強烈表示我的不滿。
“是,抱歉,昨天要狠了”還加了個笑臉,這個流氓,壞透了,行動上流氓還不夠,還發簡訊來騷擾我。
“你知錯就好,停工一週,以觀後效”我回信。
“反對家庭冷暴力”他的來信又襲擊我的收件箱。
“我偏要。”
“談判失敗,今天晚上我們繼續戰鬥”他想也不想就回復。
“我的天,他是男人還是餓狼”我心裡哀嚎,這明擺著是要折騰死老孃我嘛。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的生活似乎回覆了平靜,顧老太太沒有繼續騷擾我,可能是因為我拒絕她的金錢,她對我改變態度和策略了。
直到有一天,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找我,讓我馬上回家一趟,我擔心家裡出什麼事了,晚上下班,立刻回家,我回到家裡,爸媽都在,家裡氣壓很低,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跡象,爸爸的臉色非常嚴肅暗沉,我看看爸爸,小心地問媽媽:“媽媽,爸爸出什麼事兒了?臉色這麼難看,醫院評職稱,失敗了還是您和他拌嘴了,還是出醫療事故了?”
媽媽拿眼睛看了我一眼,語氣嚴肅地問:“你少胡說,小顏,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