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才沒有罪。”他俯身朝著自己太子妃的嘴上咬了一口,嘴角一彎,眼神卻一下子陰鷙了起來,音色幽幽道:“孤今日來……就像想看看那個小孽種長什麼樣。”
一口一個孽種,沈寶瑜覺得有些頭疼。
她真的覺得太子與端王太過計較,皇上雖然喜歡端王,卻也是因為端王的才能,而太子卻在皇上的面前屢屢表現的不好,也難怪惹得皇上不開心。若是這些心思能花在正事上,或許會令皇上改觀也說不準。
她張嘴欲說什麼,卻見身側的男人壓了過來,伴隨著濃濃的酒氣和炙熱的氣息,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唇。
“唔……”
一時,馬車內再無別的聲音,只餘兩人耳鬢廝磨的曖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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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洗漱罷,便去哄自己的兒子。她見兒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更是握著拳頭放在嘴邊,粉嘟嘟的小嘴含著自己的拇指,不停的吸呀吸,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乖,不許吃手。”姜月替兒子將手放了下來,可是兒子卻是不滿的呀呀直叫,叫完了更是固執的含著自己的指頭,不光如此,嘴邊更是淘氣的流著口水。
她見兒子沒有睡意,便將他抱在懷裡哄著它,捉著他的小手逗他開心。可是小傢伙卻是不肯理她,而是一側頭就往她的胸前蹭。姜月知道他又饞了,也隨他去,稍稍解了衣裳為他喝奶。其實說起來,她這兒子的確是乖巧的很,只要吃飽了,就不哭不鬧。而且小傢伙精力特別的旺盛,有時候大晚上的還不肯睡,非要纏著她。
自當了母親之後,姜月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化了。她親了親自家兒子的腦袋,瞧著他這副著急吃著的模樣,便道:“急什麼,又不會有人跟你搶。”
這話一落,楚慎沐浴完畢走了進來。
姜月抬頭看著楚慎的臉,見他穿著一身白綢寢衣,寢衣的帶子只是隨意的繫著,露出光潔好看的胸膛。對於自家夫君的樣子,姜月是怎麼瞧都瞧不夠,而且每次看著看著都忍不住晃神。如今自家兒子正在忙活,雖然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沒怎麼害羞,只低下了頭,心道:好吧,還是會有人搶的。
餵飽了兒子,姜月只覺得又要喂另一個人了。只是,姜月察覺到了楚慎的異樣,平日裡她沒放下懷裡的阿湛,他就已經貼上來了,這會兒卻是安安靜靜的擦著頭髮,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真是奇怪。
姜月把兒子放進搖籃裡,攏好衣裳之後才過去幫楚慎擦頭髮。
她跪在楚慎的身側,只安安靜靜的替他擦頭髮,別的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等擦乾頭髮之後,兩人才上榻睡覺,一時帷幔低垂,姜月安靜的窩在自家夫君的懷裡。原先她還以為是今天楚慎心情不好,可是之後才察覺到他動手動腳起來,她臉一紅,想著白天喂自己的兒子,晚上卻是……
枉她還打算和他說說話,眼下倒是說一句話的機會都不給她了。
姜月埋怨著,卻也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卻擔心吵到了兒子,只能咬著唇忍著。不過只過了一個月,自然還是不能同房的,只不過這幾日她一直抹著那藥膏,也想著那處恢復的好一些。聽薛嬤嬤的說,再等半個月,才能進行房事。她察覺到楚慎的得寸進尺,還擔心楚慎亂來,卻見他最後只是親著她的臉,然後喘著氣擁著她。
這下也不用姜月說什麼提醒的話。
她抱著他,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如此,她自然能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姜月自問這段日子是自己委屈了他,只得紅著臉,仰頭親了一下他的嘴,聲音綿軟道:“衍之哥哥,你……你再等半個月,好不好?”
等她的身子完全恢復了,就算他不說,她也會好好補償他的。
哪知楚慎卻彎了彎唇,捧著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