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想用膝蓋摸我這裡……這習慣可不好!”喬勒言眯眸的邪笑,在路燈的玄染下變得迷|情。就像熱戀中的男女,正做著十分親暱的打情罵俏。
“不過……如你所願!禮”
男人抵擋住蘇啟膝蓋的大掌突然就放鬆了開來,再然後蘇啟的膝蓋便順勢的抵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暫時柔軟的地方!
蘇啟當然知道自己的膝蓋所抵的那東西是什麼,她忘記了攻擊,又羞又惱的想將自己的膝蓋從他的雙|腿|之間抽了回來;但男人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她被夾住的膝蓋愣是動彈不得!
不動彈不得的不僅僅是蘇啟的膝蓋,還有她的上半身;喬勒言用自己健碩的月匈膛抵住女人的那雙嬌巧的小豐綿,將口中的氣息溢裹在女人的四周,讓她被迫將屬於他的味道嗅入她的鼻間,感受著他此時此刻的呼吸因她而發燙。
“喬勒言,你起開啊……你壓|疼我了!”
身|體的確有點兒疼,畢竟喬勒言的健壯是實實在在的。但又不是很疼。更不至於把蘇啟給壓傷。兩人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愛昧得讓蘇啟不敢去直視。
“我的重量,你必須得學會去適應!”喬勒言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女人立刻敏感的扭頭來抵他的唇,癢癢的直縮自己的腦袋。“以後這樣的運動會常做……今天在引擎蓋上,明天或許就在車裡,後天或許移到客廳,再後天……”
“行了喬勒言!你趕緊的給我閉上嘴!”蘇啟的小臉羞得滾|燙,這個男人越說越沒譜了。他的言語列書出來,簡直就是一本活生生的H曉說。
“OK,力做勝於雄說!我們開始吧……”男人在女人的耳際邪|魅一聲,就開始去拉扯脖子上的領帶。這個動作有點兒迷惑性,如果喬勒言真想在引擎蓋上侵|犯了身|下的女人,他一定會先去解自己身上的皮|帶。
“喬勒言,別……別脫!求求你,別再脫了!”蘇啟一看到喬勒言開始寬|衣解帶,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軟軟的向他開始勸求。
“那我不脫了……”喬勒言停下了扯領帶的動作,一個附身,便壓制在了蘇啟的月匈上。
蘇啟的上身穿著相對寬鬆的針織衫;現在已經被男人成功的推擠到了肩窩處;米色的小內脫穎而出,深深的映在了男人的眼眸裡!
“喬勒言,你幹什麼……別這樣!我喊人了……”
涼風的侵|入,蘇啟打了個冷顫;尤其是她的後背,就抵在了冰涼的引擎蓋上;就在她感覺到冷時,喬勒言身上的西服已經脫了下來,拉動著她的身|體撲進自己的懷裡,然後西服就墊在了引擎蓋上,再將女人壓下去時,後背直接抵上了,已經是男人帶著體|溫的西服。
即便是耍個流|氓,男人都做到了細緻入微。
“安叔……安嬸……救命啊……”
蘇啟還是扯著嗓子大喊了出來!剛剛的顧慮已經一掃而空。她總不能因為擔心喬勒言和霍靖之兵戎相見,而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吧?蘇啟一直有個執拗的念頭: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
‘救命’二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條溫潤的東西就堵進了她的嘴巴里,將她的話嗚咽在了口中,變得愛昧的喃喃。配合上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緋‘色’無邊。
與此同時,大掌覆蓋上來,將她一側的小內推到了頂上,然後用溫暖的掌心柔柔的兜住,在手心裡把|玩|揉|捏;擠壓成各式各樣的美麗形狀,滿足又炫目。
蘇啟原本想咬上男人不請自來的舌|頭一口,可最終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放棄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就變得很軟很軟,軟到提不上一丁點兒的力氣,再上他健碩體魄的壓|制,別說咬他一口了,就連呼吸都快不暢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