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勒言被米諾的話狠狠的嗆了一下。這女妖精真夠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他敢肯定,她說這話的時候,鬼谷一定就在身邊。這分明就是在給他們兄弟三人之間添堵添隔閡。
“Mino,你TMD還真是個禍水!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反思自己的錯誤!不然以後就別來見我!就這樣!”喬勒言帶著怒意將電話給掐斷了。
被喬勒言冷不丁的掐斷了電|話,米諾瞬間便嘟起了嘴,成快哭狀。
“喬勒言,你憑什麼掐我電|話啊?”
“是我被麥子賤非|禮了,你一句公道話不說,竟然還說我是禍水?我哪裡禍水了?!”
“我反思個P啊,你才要反思呢!不見就不見,本姑娘也不稀罕見你!”
說著說著,米諾就哭出了聲來。鬼谷剛拿著紙巾送上前,就被她一巴掌給拍了過來。想將紙巾拍掉,卻發現鬼谷手上的握力根本就不是她能一巴掌給開啟的。
“要你管我!滾開啊你!”米諾衝著鬼谷咆哮一聲,便衝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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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過零點的街頭,米諾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向前走著。有些累了,她便坐在路牙上發呆。
其實,從她跑出門的那瞬間,就不是一個人。鬼谷一直若即若離的跟在她身後。
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夾克衫披在了她的肩膀上。米諾不用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鬼谷有鬼谷的好,簡直就是一個無聲的木偶,只是靜靜的陪著她的身邊。
用喬勒言的話說:對米諾那妖精專情,就等同於犯|賤!
而米諾,早已經習慣將鬼谷的存在當成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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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喬勒言剛剛訓斥完米諾,準備去霍家爬牆逼問那個女人為什麼要跟自己絕交時,麥子健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電|話當然不是麥子健自己打的,因為他此時此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電|話是酒吧老闆打來的。麥子健砸爛了他的酒吧不說,還趕走了其它的客人。
原本酒吧老闆想讓酒保打上麥子健一頓的,當聽門童說這酒鬼開來的是限量版的輛蘭博基尼時,立刻換成了另外一副嘴臉。又是給麥子健拿最好的酒,又是幫著他一起砸東西。
酒吧老闆尋思著:自己這回想翻新酒吧的錢,終於有著落了。而麥子健儼然就是替他買單的冤大頭!
喬勒言趕了過來,從酒吧老闆手中扶過了醉得還能認出他來的麥子健。
酒吧老闆當然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讓這條大魚給溜走,而喬勒言也沒心情跟他糾纏。便把麥子健的蘭博基尼留下當抵押。當酒吧老闆知道這個爛泥巴竟然是麥家太子爺時,他臉上的表情好不多姿多彩。
“你小子喝得這麼爛醉,平時吃的那些大把的維生素ABCDE,以及那些蟲草含片的,都泡湯了。”喬勒言悵聲道。
“言哥,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我就不能碰米諾那妖精?為什麼?就因為鬼谷喜歡她,所以我就不能喜歡了?”酒氣熏天的麥子健,最終還是圍繞著這個話題。
有時候,喬勒言真的很想把米諾那妖精剁成三分……不,現在兩分就夠了。讓鬼谷和麥子健一人一個領回家快|活去。
“等你什麼時候能打得過鬼谷再說吧。”喬勒言煩躁的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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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大概四點左右的時候,米諾低垂著頭出現在了喬勒言的辦公室。
“喬勒言,我知道錯了。”
米諾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聽著讓男人有種莫名想蹂|躪的衝|動。而喬勒言的衝|動,只是想揍這個女人。如果鬼谷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