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無憂給你去拿碗筷。”出於一種顯而異見的討好目的,喬無憂立刻殷勤的撒腿朝廚房跑了過去。擔心小傢伙拿不好,安姨緊隨其後。
“還是親兒子好啊。”喬勒言若有所指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親的就是親的,憑我怎麼養著,都還是跟你親呢!”霍靖之歡快的接過話,“對了勒言,要不咱郎舅之間喝點兒?”
喬勒言微微斂眉:這霍靖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是虛情假意呢?還是虛情假意呢?
“哦,一會兒還要開車,就不喝了。”喬勒言不動聲色的說道。
“沒關係的。你跟我哥喝點兒,車
我來開。”蘇啟似乎也很想抓住這樣的機會讓霍靖之和喬勒言之間的關係有所改善。
喬勒言上挑了一些眼眉,“要不就……喝點兒吧。”
“XIXI,去給你叔爸拿上酒杯。在吧檯上。”霍靖之朝一直不安的兒子喬惜說道。
親兒子給喬勒言拿來了碗筷,而侄兒喬惜拿來了酒杯;霍靖之將杯中倒好適量的紅酒。
“喬勒言,這第一杯呢,我敬你當初的不殺之恩。先乾為敬!”霍靖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話題依舊是曾經的恩怨,只是出發點改成了積極向上的。
“你用不著謝我!當初我是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才放過你的。”喬勒言雖然這麼說著,卻還是將霍靖之敬來的紅酒給喝下了。“其實你真的很該死!”
“喬勒言,咱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這個孃家,我總會回來的。你們之間的矛盾影響不到我的。要是你後悔了,現在退貨還來得及!”蘇啟賭氣的說道。
“我哪裡敢呢!這不正卑微著姿態在跟殺害我親大哥的仇人喝著酒麼?”喬勒言陰寒著口吻,那副模樣著實讓人看著心生畏懼。
“喬勒言,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真的沒有指使沈正那麼去做!我的目的只是為了平安的救出我父親,又怎麼會為自己添上一條洗不清的罪名呢!”霍靖之清肅的解釋道。
“反正沈正已經死了!常言說道:死無對證!你想怎麼說都行!不過用沈正的死來陷害我……難道也是被冤枉的麼?”喬勒言冷哼。
兩個孩子怔怔的,一會兒看著喬勒言,一會兒又看向霍靖之。
“行了,今天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兩個孩子是無辜的,他們的耳朵不應該被你們所謂的恩恩怨怨所侵染!有什麼話你們還是私下說吧。”蘇啟叫停了越來越火藥味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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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餐進行得很窩火。
臨行上車,安姨拿出了兩大盒子餅乾,無憂跟喬惜兩個人一人一盒子。在蘇啟的催促下,並沒有讓安姨去跟喬惜擁抱親親之類的。
一路上,喬勒言一直沉默是金的開著車,並沒有批評和責備蘇啟。但蘇啟卻感覺到了深深不安。因為男人越是這樣就越恐怖。沈千濃說得對:不動生色的喬勒言是駭人的。
喬勒言沒有開口,蘇啟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她到不擔心自己跟無憂,反而更擔心喬惜一些。
沈千濃的電
話打了過來。蘇啟接通了。
“蘇啟,你帶著兩個孩子去哪裡玩了啊?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呢?飯菜都快涼了。”
從沈千濃的話中不難聽出,她並不知道蘇啟將孩子帶去了霍家,更不知道喬勒言也跟著一起去了。蘇啟所做的這一切,她是不知情的。
“XIXI媽咪,我跟喬惜惜,還有媽咪和壞蛋爸比在我舅爸家吃過飯飯了。”
喬無憂的話,讓沈千濃驚駭到差點兒連手中的手機都丟掉。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他們一起都去了霍靖之家呢?而且喬勒言竟然也在?沈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