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再次的落淚,她拼命的搖頭,“喬勒言,你太卑鄙了……也太殘忍了……你將我逼上了一條眾叛親離的絕路啊!”
“蘇啟,我知道霍靖之對你有恩,可這些年來,你也用各種各樣的方式還得差不多了!”
喬勒言一邊勸說著蘇啟,一邊陳述著霍靖之的罪行:“對我而言,霍靖之指使沈正殺害了我大哥;又用沈正的死來嫁禍於我;讓我們父子離散這三|四年……這每一條,都夠我將霍靖之殺之而後快了!”
急促的深呼吸,喬勒言陰森森的繼續道:“要不是估計你的感受,我還跟他玩什麼空手道啊,阿鬼一個人,就能讓他死上好幾十次了!”
“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我什麼也不想聽!”蘇啟痛苦的用雙手去遮掩自己的耳朵,“我再也不想過問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我只想跟無憂過平平淡淡的日子!求求你們,放過我們母子吧……”
蘇啟痛哭流涕著:這一刻,她已經沒有氣力去思考這又是什麼要的陰謀,又是哪一方要置另一方於死地。
“我真的好累好累……我只要無憂……我只想我們母子能過上安安靜靜的日了……求求你不要再來馬蚤擾我們了……就放我們母子一條生路吧!”
蘇啟痛苦的搖頭,嘶啞的泣喃,悲憤的陳述;自己只想跟兒子無憂過平平淡淡的日子,怎麼就那麼難呢!
她跌跌撞撞的朝法院的門外飛奔而出;“蘇啟……”喬勒言健步追了出去。
“喬勒言,你趕再追過來,我就死給你看!我死了,你兒了將永遠不再有親媽了!我要讓他跟你一樣,從小就成為一個沒媽疼的可憐蟲!”氣急敗壞的蘇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口無遮攔了,她只是想制止住喬勒言的步伐,言語卻越發的‘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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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啟像遊魂野鬼一樣磕磕碰碰的衝進了霍家,她的神情已經呆滯得像個神經質。
看到在客廳裡玩耍的兒子無憂時,她發瘋似的飛撲過去,將兒子緊緊的勒抱在懷裡,失控的嚎啕大哭起來。
無憂被媽咪這突如其來的詭異舉動給嚇傻愣了一下,“媽咪,怎麼又哭鼻子了呢?雖然說女人是水做的,可你老這麼哭,總會有哭成木乃伊的那一刻!那得多恐怖啊!”
然而,蘇啟只是哭,只是哭,怎麼也無法抑制住心裡頭的悲傷和痛楚。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去相信:自己竟然親手把霍靖之送進了監獄。那個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了自己二十年,又含辛茹苦的愛護了兒子無憂三|四年……自己怎麼能如此的歹毒心腸啊?!
安叔和安姨被蘇啟的異狀給愣住了,想上前勸說,卻又躊躇不前。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得出來蘇啟真的哭得很傷心很難過。
‘哐啷’一聲巨響,霍無恙踹開了另外的半扇門走了進來。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所以霍無恙溼了個半透。他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神情,此時的他可以用面目猙獰來形容。
“霍蘇啟!你這個犯|賤的女人!我哥哪點兒對不起你啊,你竟然聯合喬勒言把我哥送進了監獄去?!”
“既然你不愛我哥,為什麼還要玩弄我哥的感情?!”
“虧我哥還把無憂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的疼愛!可你呢?竟然跟喬勒言串通一氣的謀害我哥!!!”
“霍蘇啟,你TMD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即便我哥對不起了全天下的人,可他也沒有對不起過你霍蘇啟啊!你怎麼能這樣傷他的心呢!”霍無恙咆哮如雷到走音。
安叔安姨僵化在了原地:大少爺被送進了監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而蘇啟,無言以對。她緊擁著懷裡的兒子無憂,低低的泣哭著。
“霍無恙,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