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根本就不負剛才的樣子,對那些花草粗暴的簡直可以說是酷刑。公孫韻心中頓時一陣心疼,本來墨若初住的地方就是藥房,然後特地收拾出來給她住的。所以,門口都是種的一些罕見的草藥,她這樣糟蹋,可以說是在糟蹋他的命根。
墨若初感覺有些不對勁,公孫韻的目光似乎異常灼熱的盯著自己的手,墨若初感覺有些不對了,低垂著頭看了一眼,嚇了一跳,發現自己原來把自己蹲著的那些地方的花花草草糟蹋的不得了,心中頓時一陣心疼。
“哎呀,我怎麼這麼糊塗,把這些寶貝都弄成這樣了。”墨若初說著,小心的攏著那些花草的殘渣。公孫韻看著她的樣子,搖了搖頭,“算了,這樣也活不了了。對了,我來是和你說件事情。”
墨若初停了抬起頭看著公孫韻,墨若初一直都是蹲著的,而公孫韻一直都是站著的。公孫韻看著墨若初的姿勢,感覺有些好笑,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你這樣蹲著,難道不覺得脖子疼嗎?”
聽著公孫韻的話,墨若初才發現,自己的脖子真的有些酸,笑了笑就站了起來,對著公孫韻說:“公孫公子既然說是有話對小女子說,那就請進來吧。著,墨若初就先進去了。看著墨若初的樣子,公孫韻笑了笑。這個丫頭還真有些把這裡當作是自己家的趨勢了。
坐在那裡,墨若初去給他倒上了一杯茶,然後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就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就這樣地看著他,似乎是在洗耳恭聽。
看著她的樣子,公孫韻笑了笑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寶藏的事情嗎?”墨若初聽樂笑了笑說道:“小女子怎麼能和公子一樣,貴人多忘事呢,這個是公子午飯後,小女子送公子回家的時候。公子略微地有些提及,小女子多少還是記得的。”
聽著墨若初帶刺的話。公孫韻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她。但是自己現在是有求於她,只能當作沒有聽出來一般,笑了笑說道:“那個時候,我沒有詳細的說明白,這次來,是想請姑娘和我一同去。”
墨若初聽了實在是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開始提也不想提起的人,現在居然說是會邀請她一同去。
看著墨若初有些驚訝的眼神,公孫韻笑了笑說道:“姑娘可否願意和本人同去呢?”墨若初想了想眼珠一轉:“你不是說要和你師弟一同去嗎,難道說,你師弟不想去你了才找我?”聽到墨若初這樣說,公孫韻搖了搖頭。“師弟還要調查有關你的事情,宮內現在情勢比較複雜,現在有人要逼宮,朝廷隨時會改朝換代。而且,江湖上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顯得異常平靜,只怕又是一場大波浪要來。師弟不能去,他還要在這裡看護大局。”
聽了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墨若初覺得怪怪地,但是卻也挑不出來刺,只能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相信我這個外人,我也就不好推辭什麼了。”
聽著墨若初的話,公孫韻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對著墨若初說道:“晚上大嬸會送來飯菜的,今個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去探險,找寶藏。”墨若初聽了,笑了笑,“說來奇怪,我也聽到很多人說是去找寶藏,但是似乎都是空手而回,沒有一個說是會有好下場。看公孫公子的樣子,也不是說像是為了錢財去挖洞的人。”
聽著墨若初的話,公孫韻點了點頭,有些嚴肅的說道:“是的,這個是家師留給我的最後的考題,我們師兄弟都有一個這樣地東西,讓我們各自去尋找。如果說,我們全部破解了寶藏,就能知道我們師父的行蹤,從而可以找到師父。”
墨若初聽了點了點頭,算是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