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於盡去的。
當然,現在回過頭再看當時懷著那樣心情的自己,又是另一番感慨了。
遂作新歌,直抒胸臆。
韓覺感覺到自己也確實越來越適應用音樂表達他的內心了。
「寫好了,你來看看。」韓覺放下筆,對關溢招呼道。
結果抬起頭,才發現他寫了多久,關溢就對著空氣打了多久的拳……
關溢聽到了韓覺的招呼,停下了動作,慢騰騰地向韓覺走去。
「這兩首歌講的是……」韓覺儘量讓自己顯得很嚴肅。
然而關溢一屁股坐在單人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韓覺道:「停。反正我再怎麼唱也就那樣了,呵呵。理解不理解這兩首歌又有什麼意義呢,呵呵呵呵。我只關心它們的歌詞多不多。」
上次《加州旅館》除了副歌部分,歌詞幾乎不重複。但這樣的歌並不佔多數。
韓覺聽著關溢的冷笑,趕緊搖搖頭,說簡單至極簡單至極。
關溢探身拿起茶几上的兩張歌詞樂譜。
一首叫《creep》,另一首叫《rollg the deep》。
一首唱給章依曼,一首唱給翁楠希。
關溢看不懂這些,也沒有興趣弄懂歌詞大意。他拿起歌詞只是想查詢歌詞的重複片段有多少。
看了一遍歌詞之後,關溢點了點頭,說,這兩首歌還行,能唱。
這一天下午到晚上,韓覺和關溢這兩個人就一直悶在房間裡鼓搗著新歌。
關溢讀不懂譜,韓覺只能他唱一句,讓關溢跟著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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