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另闢蹊徑,只能期望復出後性格大變的韓覺,態度能夠軟一點,友善一點,然後他在一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如此才有緩和關係的可能。
所以才有今天安排韓覺和隊友在充滿意義的練習室裡見面的情況。而且他早早拿了夏原的文章做鋪墊。
結果他然而哪裡會想到,韓覺復出之後再怎麼收斂鋒芒,性格柔和,骨子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氣,輕易不肯低頭。
【哥啊!你上次來不是偷偷抹眼淚了嗎!】顧凡看著不歡而散的場面,敲敲腦袋,使勁揉了揉臉。
韓覺和張子商走了之後,三個隊友痛斥著韓覺的可惡行徑。
「什麼復出後變得性格溫和,屁!明明是變得加倍傲慢!」金璨看著練習室關閉的門口,那憤怒的目光彷彿能把隔著門把韓覺燒死。
「不得了不得了,他進化了,」向祖輕輕搖搖頭,「以前他還只是拳腳厲害,做事不經過腦子,好猜的很。現在變得聰明,嘴皮子也厲害了。先是用不帶髒字的言語激怒對手,讓對手受不了刺激,主動出手,他然後就可以用【正當防衛】的理由名正言順地把對方按在地上痛打,心思真是深沉。」
末了,向祖拍拍金璨的肩膀,「還好你剛才忍住了,沒有中計。」
金璨悚然一驚,越想越覺得真相就是這麼回事,心有餘悸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大罵韓覺好有心機。
林鬱哲則是默默在笑,然後才說:「至少能確定以後不會有合作的可能了。」
顧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喝了一口茶水。他大概是明白雙方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就算有,那也是遙遙無期的未來了,總之現在他全無辦法,只能擱置下來。
顧凡起身:「行了行了。你們把衣服換了開始練習吧,我開會去了。」
「去吧,」向祖叮囑著顧凡,「千萬記住啊,咱們寧願給韓覺多一首歌的時間唱,也不要讓我們跟他在臺上演什麼一笑泯恩仇的戲,然後假模假式地說漂亮話。」
金璨在邊上點頭說對對對,千萬不要。
「知道了知道了。」
聽著隊友們順勢開始損韓覺的演技很爛,說什麼諒他演也演不出來。顧凡走出了練習室,在電梯門口跟上了韓覺一行人。
韓覺面色如常地在和關溢說著話。
張子商和他那位新認的大師兄週一博,在邊上幾步遠的地方,湊在一起正竊竊私語說著剛才練習室裡發生的劍拔弩張,讓小周聽得一驚一乍,只恨自己當時沒有進去拿著攝像機拍下來。
顧凡知道小周不是尋常的助理,於是也就沒有驚訝張子商把這種事情透露給小周。
走近一點,顧凡能聽到韓覺和關溢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情。
「……那邊的意思是,問問看我們這邊有沒有什麼想法和創意,如果不錯的話,那邊說還可以讓你導演。」
「想法有是有,到時候可以提提看。不過讓我當導演就算了吧,現在事情夠多了,當個廣告導演的時間還不如多唱幾首歌,」韓覺說了之後又問,「這廣告大概能拿多少?稅後。」
「兩百六十萬吧。」
「那還是從我那裡拿二十萬給【向日葵】。」
「嗯。」關溢點頭應下,在手機上記了下來。
「向日葵?」顧凡聽到後有些好奇,「哥你準備開花店?」
「沒啊,」韓覺有些疑惑,進而又馬上明白,「啊,【向日葵】是孤兒院。」
「孤兒院!」
顧凡和張子商都是第一次聽到韓覺在給孤兒院捐款。
韓覺經過《以父之名》的大紅特紅,人氣提升,好幾首歌曲的版權收入已然不低,之後電影拍完,名氣又漲了一波,商演和代言價格再次往上提了一提,工作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