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誰有聽過韓覺要唱的歌?」向祖問。
大家一致看向顧凡。
顧凡戴著耳機聽音樂,在閉目養神:「別看我啊,我沒聽過。我倒是想聽來著,可惜韓哥和樂隊排練的幾次,我都在外面跑行程。後來我去問過樂隊老師,他們笑啊笑,笑得特別神秘,也不講歌裡唱了什麼。你們如果是擔心歌曲質量的話,那不必的,總監和經理是聽過的,覺得好,還說如果韓哥給我製作的單曲有這種程度的話,我……」
向祖聽著耳邊叨叨叨個沒完的顧凡,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林鬱哲。
林鬱哲搖了搖頭,說:「剛才彩排的時候,他就坐著哼哼,沒唱,聽不出來唱得什麼東西。不過看燈光和特效,都挺平的。」
「怎麼,他還不敢唱了?是怕我們刺探敵情,對我們進行牽制啊?」金璨冷笑連連,趴在地上做了二十個伏地挺身。
林鬱哲回答:「那應該不是,我聽工作人員講,他好像是睡到一半被叫起來彩排,在臺上的時候還沒睡醒。」
下午彩排的時候,顧凡四人要練動作和走位,輪到韓覺的部分,他就靜靜地坐在舞臺中間,閉著眼睛,輕輕哼上幾句,坐了兩首歌的時間,然後就回後臺繼續睡覺了。
「……這傢伙!真當在自己家了!」金璨又氣得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時不時還對著空氣來上幾個直拳,擺拳,彷彿面前有人。
門忽然開啟,金璨猛地站直立正,唯恐開門的是韓覺。
「你幹嘛?」經紀人開啟門口之後就看到木棍一樣的金璨,有些奇怪。
「我在熱身。」
「別熱了,準備一下換裝。」
「噢。」金璨小跑過去從造型師手裡接過衣服。
演唱會服裝的造型和風格,總是要比普通衣服來得誇張一點。
「韓覺那邊穿什麼樣的?」向祖問。
經紀人回答:「他自己帶的。」
金璨又開始憤懣:「這傢伙!簡直……」
「好了好了。」顧凡按住金璨的腦袋,攬著他要金璨趕緊換好衣服開始上妝了。
時間已經到了六點。
在開始忙碌起來的後臺,韓覺的休息室依然安靜得適合睡眠。
不過韓覺已經睡飽了,坐在沙發上正在打電話。
「沒關係的,你先忙就好,不來真的沒事。」韓覺打著電話,跟電話那頭的章依曼說。
章依曼因為工作原因,臨時有事沒能來香江,很是傷心:「那還是很可惜啊,那麼重要的場合我來不了……」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場合啊,」韓覺笑了笑,「我就是來唱兩首歌的,跟趕通告一樣。」
「騙人,如果不重要,那你怎麼可能會在前隊友的舞臺上趕通告。」
「咦,你怎麼突然變聰明瞭?」
「我本來就不傻!」
「行吧,既然我怎麼給你臺階你都不下,那我跟你講,今晚對我意義非凡,你不能來,我是真的受傷了……」韓覺也不給章依曼開口的時間,繼續道,「看到你電話打過來,我還很高興來著,以為你到了香江還要跟我打電話說想我了,結果你一開口,語氣就無比冷淡地說你來不了。唉,傻妞你變了,難道是太容易得到我,所以讓你感到膩了嗎?」
「啊!我沒有變!你在說什麼!我語氣也不是冷淡,我只是很難過!超級難過!啊呀!你在說什麼呀!」章依曼語無倫次地辯解著。
韓覺的玩笑點到即止:「好好好,跟你開玩笑呢。其實只有一點點難過,你下次見面補償我的話,就不難過了。」
「……」
「餵?餵?」韓覺拿著電話等了半天都聽不見回復,有些疑惑。
「啊!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