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漸漸接近尾聲。
在一段激烈的音樂過後,舞臺中間的幾個舞者齊齊躺倒在舞臺上。
音樂也隨之一變。
幾個應該是【接應同夥】的舞者出場了,其中一個走到舞臺中央,看著周圍躺倒一片的同伴,用肢體表達著哀傷和震驚。
一瞬間,應景的吉他獨奏猛然響起。
「這音樂!嘖!」一個隊長猛搓自己的胳膊。
邊上另一個隊長說:「顧凡說整首歌的音樂都是韓覺自己寫的。」
不僅是這部分的吉他獨奏,還包括之前的所有音樂。
「這也太……」太犯規了。這個隊長搖頭感慨。韓覺的犯規不是觸犯規則的犯規,而是讓人艷羨上天唯獨對一個人尤其偏愛的犯規。
舞臺上集齊了所有的舞者,所有人都盤腿坐地,只留一人站著,樣子像某種儀式的現場。站著的那個人在清脆的吉他聲中獨舞,形體哀傷而孤獨。一呼一吸一個扭腰都是卡點。
舞蹈的最後,坐著的舞者起身,所有人站成一排來到舞臺邊緣鞠躬致謝,然後去另一邊,直到四個方向都完成了,大家才走到舞臺中間,聚攏成一個圈,摘下面具,轉身,揮手。
一支舞就此結束。
八分鐘。
整整八分鐘,這裡面一秒鐘都沒有讓觀眾感到乏味。
當所有舞者摘下面具向大家鞠躬致謝的時候,場館內的歡呼聲達到了頂峰。
觀眾們無論懂舞、不懂舞,喜歡某個舞者,還是敵視某個戰隊的,此時都站了起來,對舞臺上的那些舞者給予最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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