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蘇幕遮,慕容劍前進一步笑著說:“你這方式方法真是幼稚的不行,引我前來何須如此大費周章,況且我也不屑。”
“哈哈,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朱家人會不會為了其他人而使自己陷入危機,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呂景央得意的眸子極為刺眼,而話中所帶的那句朱家更是讓其他人俱為一驚。
慕容劍面色一冷大吼:“住口,我叫慕容劍,而且我來也根本不是為了這個女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不要裝了,這種說辭根本毫無意義,我只是讓你知道,你以為一切都會按照你的想法去走麼?你大錯特錯了,只要她還活著,你就永遠完不成你的偉業,這是一定的!”還未說完話,呂景央開始七巧流血,血流如注,想必毒藥已經深入五臟六腑,無力迴天。
慕容劍從始至終只是冷冷的面容,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回身看了眼蘇幕遮,竟下意識的覺得只要她平安無事,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而從前,他所想的只是,自己還活著,就高於一切。
植草在一旁踹了九爺兩腳,他悶哼著遲遲不肯起來,植草便使出殺手鐧,對著他的耳邊就是一陣敲敲打打,而另一側,得救了的蘇幕遮在用身上撕下來的布條為自己療傷,對於剛剛呂景央說的話百分之八十都弄不清楚,卻也從來沒考慮過要去問清楚。
慕容劍堅定自若的走過來蹲下身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模樣,沒有說話將手伸了過去為她止血包紮,動作嫻熟,表情凝重,而蘇幕遮卻像個傻瓜一樣不停的呲牙咧嘴,喊疼之聲不絕於耳。
慕容劍也沒道煩,只是責怪的語氣問:“我不是給你哨子了麼,不會吹?還是太笨喜歡逞能,乾脆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也不用過來救你,你自己應付算了。”
蘇幕遮伸長脖子瞪著他:“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句句帶刺我不也活的好好的,而且……我也不用你救,這個哨子還是還給你吧。”最後兩句說的有些力不從心,態度也明顯軟了下去,顫巍巍的伸出手,將哨子遞給他。
慕容劍看了眼沒有接,說道:“你拿著,以後有事一樣可以吹,只要我沒死……一定會救你。”
這是蘇幕遮這麼久以來,覺得他說的最有男子氣概的一句話。
(三十八)尷尬的二人
在被植草踢了第八腳之後,九爺終於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揉著疼痛的腦袋看著眾人。
直到將視線落在蘇幕遮那邊,見她纏著厚厚的止血布,瞬間忘記了疼痛奔襲而來大喊道:“小心肝,你這是怎麼了,看的人家好心疼啊~”
蘇幕遮當時就覺得,這兄弟不去做太監真是太屈才了,這一顰一笑,典型的人間極品。
默默的向後退著,慕容劍冷靜的攬過她的肩膀看著九爺道:“你惹出來的爛攤子,你自己解決!”說完拽著其他兩個女人準備離開。
蘇幕遮鬆開他的手問九爺:“你為何會昏倒?難不成藥沒用?”
“我九爺的藥會沒用?只是……拿出來使得時候自己好奇聞了聞,這藥還真給勁兒!”
眾人臉頓時黑成了蜈蚣,就差紛紛給他一記北斗神拳,將他這股子不要命給徹底糾正回來,畢竟就算是他想死,也不要給這些無辜的人帶來什麼無法預知的後果才好。
回到店裡的時候花為媒正興致勃勃的和一盤大骨頭較勁兒,肖鍛可殷勤的給她端茶倒水,捏肩捶腿,見植草回來笑嘻嘻的衝上前諂媚的問道:“怎麼樣,九爺找到了麼?”
三個人紛紛坐在桌邊,竟無一人回答,臨睡前慕容劍湊在花為媒耳邊小聲說:“九爺已經送回去了,還有……給她找點藥。”
花為媒邪笑著說:“這就看心情,我心情要是好呢……”
白她一眼,徑直走回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