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大人附身的庫洛姆,大概是這種感覺吧?比起萌,更多御姐屬性。
燴六鍋菜
作為一隻被綁了N層還被關在鐵籠中的青蛙,弗蘭兒童很淡定。
掙脫捆綁挺容易,畢竟是幻術形成的繩子,作為幻術師來說連這個都搞不定他就不用跟師父混了。可是要從鐵籠裡出來就麻煩了點,因為這個籠子他奶奶的是真的。
混蛋,那個變態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大一籠子,原本是準備用來幹什麼的?!
作為一隻籠中之蛙,弗蘭同學壓力很大。他知道自己不趕緊落跑估摸要變成油炸青蛙了,在一不小心的情況下他知道了那個變態的一些個小秘密,變態現在要滅口了。混蛋他才不要因為這麼慫的理由掛掉,他一定要出去,然後選擇一個最合適的時機將BT的秘密廣播給全宇宙人民都知道!!
……這個籠子到底是誰設計的!鎖頭這麼難搞!現在都高科時代了也不說弄個電子鎖什麼的,竟然是一大鐵鎖!!
弗蘭手中變出一把鑰匙,插|進去,擰轉。
沒開啟。
再變一把。插|進去,還是打不開。
正當他準備再變一把的時候,有人突然進來了。他趕緊原地做好用幻術弄出被綁住的假象。當看到進來的是偽庫洛姆2號時他多少鬆口氣,還好不是那個BT,他寧可跟一千個小強鬥毆也不要再跟那個BT獨處了!
“你好甩了師父的神話人物,來得正好給ME籤個名吧。”弗蘭君點頭打招呼。
一眼掃到朝他走來的女孩左臂,綠髮的小孩子皺起眉。
“是那傢伙乾的?”
雖說看起來沒什麼不同,但是發現尋常中的異常是高等幻術師的本能。沒道理只用幻術掩蓋住一邊胳膊吧,除非受了傷。
“ME不明白,你為什麼聽從一個譁了又譁,比師父還人品負數的渣?”
女子在他的鐵籠之前站住。
“他曾經是一位優秀的長官。你知道嗎,由於經常執行危險的任務,他身邊的執勤士兵不得不常常更換。我是跟著他最久的。他……”
女子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
“……記得我們所有人的名字。這樣,已經足夠了。”
對於一個士兵來說,能夠在死後被記住,已經足夠讓他們付出全部的忠誠。
弗蘭眨了眨眼:“可是,你說了曾經不是嗎。ME不知道過去的他是什麼樣,現在ME只看見一個偏執任性又殘酷的變態。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你當初所付出忠誠的人不是嗎?”
見女人沒有回答,弗蘭繼續乘勝追擊。
“如果你是個M情願被他S當然無所謂,但是請不要波及像ME這樣的無辜民眾。對於變態的心思ME不感興趣,但是被變態無辜殺死ME堅決不幹。還有庫洛姆師姐雖然是那個腦抽師父的童養媳,但其實她只是因身體緣故不得不跟師父扯上關係的倒黴鬼。你們腦抽你們中二你們想要統治世界是你們的事,請不要讓ME們這樣的無辜路人跟你們遭罪。”
“……”這孩子到底會不會說英語,ME這個詞是這麼用的麼 。
黑線萬分的切爾貝羅伸出手,鎖頭變成一條蛇滑下地板遊走。
“你說的沒錯,我只是……不願意承認。”
他們已經在數百年前的戰場上死了。她只是不願意承認,留在這裡的只是偏執的執念。
“我們是不該存留的歷史,早該被遺忘的思念。”
切爾貝羅開啟牢籠,抱起站在門口的孩子。
“走吧,回去你的夥伴身邊。”
“【哼呵呵,還真是感人的對白。你們,哪裡都去不了。】”
切爾貝羅放下弗蘭,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