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的計劃徹底敗露,後果很嚴重,也不知道醉牙先生將怎麼對待自己。夜色再度猶豫起來,難道天意註定,自己將倒入洪興一邊?還是自己一直就和張天羽有著糾纏不清的某種關連?
“你不會連最起碼的信譽都沒有了吧?”張天羽有些氣惱了,他最討厭言而無信的人,醉牙先生的真實身份,關係到洪興在日本的全盤計劃。如果夜色不肯說的話,那的確是一件很頭痛的事。“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小妮子開口呢?”張天羽尋思著。
“你現在贏了嗎?”一直沉默的夜色突然開口,在黑暗中淡淡的說了句。
“你……”張天羽現,夜色說的也沒有錯,自己和夜色都吊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鬼地方,到底算誰贏呢?一想到這裡,張天羽現自己抓住長綾的手已經開始酸了。夜色還能堅持這麼久,太不容易啦。可他還是不死心,他反問夜色,“那你就要怎麼樣才算贏你?”
張天羽說了半天,除了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而現在二人的位置,張在羽正處於夜色的上方,連她身上散的香味也聞不到,這裡太冷清了。“她還活著嗎?”張天羽懷疑。
“你沒死,我就不會死,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一起死。”這是夜色突然冒出的一句,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能猜到張天羽的心思。靠!自己才動了一下心思,都讓這小妮子知道了,她有那麼神嗎?張天羽使勁晃動了一下身子,想努力靠夜色更近一些。
“你想幹嘛?”夜色透過繩子的震動,感受到了張天羽的掙扎,她輕喝了一聲。張天羽沒有理他,只顧使勁的擺動著身子,想極力靠近夜色。他想只要把夜色控制在手裡,等到天亮,洪興的人找到自己的話,自然可以問出關於醉牙先生的一些秘密。
“停下來,停下來,你再不停下來的話,我就鬆手了。”長綾的晃動越來越厲害了,夜色在黑間中感覺到張天羽正悄悄的朝自己靠擾,她急得大叫起來。張天羽聽到夜色竭斯底裡的聲音,甚至以死相逼的樣子,他不得不停了下來,“好了,好了,我不動了。”
張天羽停止了晃動,夜色又是一陣沉默。晚風順著山懸一陣陣吹來,已經到了深秋的季節,儘管這裡是香港,還是令二人忍不住打了個顫。好在二人都是身負絕學的高人,要不然,就憑剛才沒有摔死,也已經被凍死了。
光憑一隻手吊著這百來多的身體,的確需要過人的毅力和體力,二人的體力都在晚風中慢慢消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夜色開始頂不住了,她的手一滑,張天羽的身子就下滑了好大一段距離。這時,二人已經持平了。
“抓住!”張天羽心中一驚,朝夜色一聲大喊。
“沒想到堂堂的洪興社大哥,竟然這麼怕死,切!”夜色在黑暗中出一聲冷笑,不以為然的嘲諷了張天羽一句。
“操!你還真是沒良心,我這不是為你好?只是不願意看到你這麼年紀輕輕就摔成大餅,死得那麼難看。”張天羽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句。他有點不太明白,自從今晚見到夜色後,她就一直這樣冷若冰霜的對待自己。說到恨,應該是自己恨她才對,她們殺害了童雨的媽媽,自己還沒有找她算賬,卻反讓她找到自己頭上來了。“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張天羽嘟噥了一句。
“你說什麼?我就是不可理喻,看你能把我怎麼辦?”夜色說到這裡,突然一鬆手,張天羽只感覺到手中的長綾一鬆,身子猛地往下墜落。“啊!你怎麼……”張天羽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現自己已經著地了,而且摔倒在一具軟綿綿的軀體上。他一時站立不穩,整個人都撲了上去。
“啊喲!”夜色先墜落下來,剛好被張天羽壓個正著。而張天羽這一撲,恰恰撲在了夜色的身上,二個人吊了一整夜,誰都沒有太多力氣掙扎。“快放開你的手!”黑暗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