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印�
“啪——”地一下,腦海中火花一閃,他瞬間明白了過來。沈若初這副模樣不是病了,應該是中了藥……用某個季節命名的藥!
景焱眸光微暗,薄唇勾了勾露出個類似於抽筋的冷笑。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祁煬在沈若初喝的飲料裡下了藥。
正想到這兒,手機忽然響了兩聲,掏出來一看正是祁煬發的簡訊;*苦短,盡情享樂。短短的8個字,景焱幾乎能想象出他此刻正曖昧奸笑的模樣。
景焱陰沉著臉收起手機,又轉頭看了眼身邊已經意識模糊的沈若初,萬般不捨地往邊上挪了挪,儘量和她拉開了距離。
就算他和沈若初該有的全都有過,可這種卑鄙的事情他也不屑於做。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地回心轉意。
而且這樣的事,從前發生過一次,他不能再錯第二次!
可往往現實就是這樣,越想避免的反而越容易發生。
景焱沒有吩咐過去哪裡,司機理所當然地將車開回了欣晨花園的別墅。
車子停在院門口的時候,他微微錯愕,隨即便也釋然了。反正沈若初現在這種狀況,就是送她回公寓,他也還是得留下照顧她。哪裡都一樣!
景焱自己先下了車,然後彎腰抱她出來。
他健壯有力的臂膀抱住沈若初的一剎那,她輕哼一聲,自動自發地靠了過來,依偎進他的胸膛。漲紅的小臉兒還在他衣襟上蹭了蹭,像極了和主人撒嬌求憐愛的小動物。
景焱高大的身軀一僵,眸色也跟著暗沉。只覺得懷中忽然多出這麼一團溫暖柔軟的小東西,叫他心尖兒都跟著發顫。
“景先生,需要我幫忙麼?”前排的司機見老闆挺在那裡久不動作,以為他是一個人抱沈若初下車搞不定。
“不用。”景焱頭也不抬地回了他兩個字,“等下你就回去吧。”說完咬了咬牙,將不太老實的人裹緊在懷裡抱出車門。
保姆孫姐聽見動靜跑了過來。
迎面看見景焱懷裡的人滿臉通紅,隱約還聞見股酒味兒以為沈若初又喝醉了,於是便問道:“先生,太太又喝醉了?”
“唔。”景焱含糊地應了聲。
“那我去熬碗醒酒湯。”孫姐邊說著邊小跑兒到他前面,搶先一步推開的別墅的門。
“不用了孫姐。”
“那您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
景焱“嗯”了聲,然後加快了腳步。
從客廳到二樓主臥的路沒有多長。可景焱卻感覺自己像是爬完了一個珠穆朗瑪。尤其沈若初不斷地在他胸前擰啊擰,蹭啊蹭。簡直是要把人逼瘋的節奏。
把她放到臥室床上的時候,他已經是滿頭大汗。
景焱微微氣喘著,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也被祁煬下了藥了!只不過體質的原因,他耐藥性強,所以發作的完也沒沈若初反應的那麼強烈。
喉結上下滾動著,一滴大大的汗珠從景焱青筋微露的額頭上滑落。
他閉了閉眼,下了十二分的狠心決定去衛生間裡衝個冷水澡。然而就在轉身的一瞬間,衣角上忽然多出個小小的力道。
步子一頓,下一秒她嬌嬌弱弱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景焱……景焱……我好熱,好難受。”下一秒,還不等他做出反應,她整個人已經順著他的後背爬了上來。
酥酥癢癢的感覺從背上傳來,幾乎要讓他崩潰。景焱拼勁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動彈。然後,*和僅存的一點理智不斷的在天人交戰。
她一路向上,最後將頭伏在他肩上,“景焱,我口渴。”說話時,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脖頸耳後的面板上。
“轟——”地一聲,他感覺到腦海裡有什麼東西崩斷了。牙齒因咬合用力而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