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餘秋風擋了回去後,便開始想辦法偷偷離開萃華池書院。 他先是找到了書不同,書不同臉色為難道:“師父不開口,我這個監院也無能為力啊。” 書不同拒絕後,他本來還想去找其他兩個大師父,結果被書不同一句話給打消了念頭:“你不用去找我那兩個師弟了,他們可比我膽子小多了。” 言下之意,我都不敢違逆師父的意思,他們兩個更不用說了。 白玉堂只好放棄了找人開後門的打算。 不僅如此,書不同甚至安排了幾個學生,三班倒跟著白玉堂。 這就讓白玉堂很無語了。 幾個學生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他也不好直接讓他們滾蛋。 但是多了這幾個尾巴,他也沒辦法偷偷離去。 好在幾個學生的修為和他相比差了點,他便以讓學生帶他去參觀萃華池為由,耍了個手段,擺脫了學生的監視。 “哼,腿腳長在我身上,我要走,就憑几個學生,還能攔得住我不成?” 白玉堂在另外一側的樹牆間看了眼幾個手足無措的學生,哼了聲便去找下山的路去了。 他剛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後響起了一道“咻”的聲音。 回頭一看,白玉堂就看到半空中一個流星炸開了花。 隨即,萃華池書院的護山大陣便全功率發動! 整個萃華池書院籠罩在了護山大陣中。 正在半空快樂玩耍的一對鳥兒,在大陣開啟的瞬間,一頭撞在了大陣上,滴溜溜就墜了下來。 白玉堂:...... 至於嗎? 我不就是想回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麼? 你們至於開啟屈聖留下的大陣來阻攔我麼? 白玉堂只好再次垂頭喪氣地回到了住處。 他現在的處境和那對墜機的鳥兒也大差不差了。 在客房中枯坐的白玉堂不停地念叨:“不對勁,餘秋風肯定不對勁!” 餘秋風的不對勁是擺在了明面上的。 可白玉堂怎麼都想不通餘秋風不對勁的動機是什麼。 作為九門巡妖司的老人,白玉堂習慣性地用動機去解釋一人的行為。 可他怎麼都想不通餘秋風的動機是什麼。 之前匆匆回書院,現在又不讓自己出書院。 餘秋風究竟想幹什麼? 白玉堂把自己頭髮都抓沒了都想不出餘秋風的動機,鬱悶地砸了兩個茶杯。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白玉堂起身開啟門,就見華不明一手抱著一個小孩子,一手提著一個食盒,滿臉笑容地站在門口。 “白大人,師父特地囑咐我,說您肯定心情不好,所以讓我送來一些點心小吃,還有一盒萃華銀尖來。” 華不明邊說邊將食盒遞了過去,江流兒手中抱著一個皮球,也跟著說:“吃飯,喝茶,舒服。” 白玉堂雖然心中不快,可華不明的態度倒也熱情,他也不能將對餘秋風的氣撒在華不明的頭上。 於是讓開了半個身子:“華先生進來坐坐吧。” 華不明抬頭看了下被大陣遮住本來顏色的天空,想起了大師兄的交代,心中再不情願,也只好道:“那就叨擾了。” 兩人到了客房中,華不明把江流兒往地上一放,讓他自己拿著懷中的球玩,就和白玉堂有一落沒一落地聊了起來。 雖然說當著徒弟的面說他師父的壞話不好,白玉堂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兩句。 華不明的脾氣比書不同要圓滑得多,白玉堂的話進了他的左耳,便從他的右耳出去了,也沒有當回事。 反而安慰起了白玉堂,讓他稍安勿躁,師父肯定有他的考量之類。 兩人聊了一會,那邊江流兒卻突然啊呀一聲,隨即哭聲大作。 華不明站起來一看,就見江流兒坐在地上哭,手中的皮球被一塊茶杯的碎片給刺破了。 華不明嚇了一跳,趕緊快步上前抱起了江流兒,一邊哄一邊檢視他有沒有受傷。 白玉堂有點尷尬,這茶杯的碎片正是他砸碎的,忙上來詢問道:“孩子沒事吧?” 華不明笑道:“沒事沒事,就是這哭起來一時半會哄不好了。” 白玉堂這個時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江流兒身上,他看了一眼後,不由驚訝道:“我的夫子!這孩子身上怎麼會有儒種?!” 華不明乾笑一聲道:“犬子...犬子有些特異,倒是讓白大人見笑了。” 白玉堂雙眼瞪得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