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的粉雕玉琢小拳頭和那如水桶一般粗壯的粉色雷霆以及大如斗的金色咒文相比,簡直迷你又可愛。 在場的四人都篤定,在滄浪杉和空臺的合力攻擊下,江流兒即將屍骨無存。 即便若明曾在九環錫杖上感受到了佛陀境大圓滿的氣息,可見到江流兒本尊後,他並不覺得江流兒已經能夠自如地使用那股力量。 “啪,啪!” 兩聲輕響。 拳頭已經和雷霆咒文相交。 然而,四人料想中的場面卻沒有出現。 短暫的停滯後,雷霆也好,咒文也罷,竟然在兩個小拳頭前,龜裂寸斷! “唔!” 滄浪杉和空臺同時悶哼一聲,蹬蹬蹬連退三步,嘴角溢位了一道血痕。 他們只覺得胸口似乎捱了重重一拳,滿臉震驚地看向了半空中的江流兒。 江流兒粉碎雷霆咒文之後,來勢卻未停下。 轉眼之間,他便落到了僅有一寸距離的拳劍之上。 江流兒嘿嘿笑道:“我來加把火!” 依然是兩聲啪啪脆響。 兩個小拳頭,一個打中了巨劍的劍身,一個擊中了拳頭的手背。 “咔嚓!” 清脆的碎裂聲從擊中的部位傳出。 下一刻,巨劍的劍身以及明王拳頭的手背上出現了一道細密的裂紋。 緊接著,裂紋便如同蛛網一般蔓延開來。 若明和成世足同時面露驚恐之色。 巨劍和明王法相竟然同時從裂紋的起始處崩潰! 崩潰的速度之快,兩人甚至都沒有反應的時間! 就在巨劍與法相徹底崩潰的同時,兩人胸口同時驀的出現了一處凹陷。 凹陷處的紋路看上去就是一個小小的拳印! “噗!!” 兩人幾乎在同時仰頭噴出了血柱,隨後就身子就軟了下去。 “成老弟!”滄浪杉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扶住了成世足。 空臺的畫風卻有些詭異,他尖著嗓子厲喝一聲: “死鬼!你別嚇我!” 閃身到了若明身邊,一把將若明摟到了懷中。 一旁的奇玉和尚張了嘴:這...... 那邊江流兒已經落到了地上。 他看向自己的拳頭,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 這個時候,他耳邊響起了一個令他心驚膽戰的聲音:“愣著幹嘛?演戲要演全的!” 江流兒立刻回過神來,衝著兩個拳頭吹了口氣,人畜無害地笑道:“師父說得對,沒有什麼事是兩拳不能解決的。” 話剛說完,他的腦瓜頂上就被狠狠敲了個腦瓜崩。 “讓你加把火,沒讓你放火燒乾淨。”奇玉和尚罵罵咧咧道,“你看看你看看,沒熱鬧看了不說,還傷了人。” 江流兒捂著腦袋,可憐巴巴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麼。你總說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全力,我沒想到那個嚇死人的巨劍和菩薩法相這麼不堪一擊麼。” 受傷程度各不相同的四人:!!! 你他孃的說的什麼話? 不堪一擊這個詞兒能用在我們四人身上? 特別是成世足簡直羞憤欲死。 他堂堂劍王莊莊主,“道門第一劍”的名頭怎麼也響了一百多年,竟然被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嘲笑不堪一擊,當即有股找塊豆腐撞死的衝動。 若明知道江流兒的身份,倒是有了些心裡準備。 只是他心中依舊震驚。 這修士中最強之矛和最堅之盾,竟然同時矛折盾毀! 這可都是他們兩門的壓箱底手段! 不僅如此,兩人還被江流兒兩拳餘威給震動了經脈,這個傷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恐怕是很難痊癒了。 加上之前的雷霆與符文,也就是說江流兒以一人之力傷了四個大乘期修士! 成世足吃力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牌,顫聲道:“叫人!馬上叫人!乾死他丫的!” 若明見狀,趕緊急聲呼道:“不可!” 話音未落,他就見到玉牌落在了江流兒手中。 江流兒回到奇玉和尚身邊,將玉牌遞給了他:“師父你看,這玉牌比你那塊還要好看唉!” 成世足看向了懸在半空的手,心中一股逆行之氣驟然而生,直衝心竅。 他連哼都沒哼就歪頭暈了過去。 滄浪杉喊了兩聲“成老弟”,見沒有反應,便指著若明道:“若明,你竟然夥同不明來歷之人,暗算同仁,你想造反嗎?” 若明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冷道:“滄浪杉,此處何來來歷不明之人?” 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