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分別令一對男女交合,在他們達到極樂至境之時生挖出兩人心臟服食,即可促進功力進展。但此法太過於狠毒,就算是他們在被傳授此法時也被告知要慎用。
“不會吧?殘廢,你不是真的已經開始使用了吧?”兩人熱切的盯著殘心,深怕從他嘴裡吐出是字。
“唉!我早已依此法修煉半年有餘了。”殘心無奈的說。
“啪、啪!”兩聲,魔穀子和煞侯手中的酒杯同時脫手落地摔得粉碎。
“殘廢!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現在是什麼時代?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這是要將我們陷入政府和武林的矛頭之下啊!”魔穀子激動地一把抓住殘心的衣領,憤怒的吼道。
“得了吧!老魔,難道你不想追求武道的至境?不想達到天下無敵,武林唯吾獨尊的地位?”輕輕地拍了拍魔穀子的手,殘心淡淡的說。
“我!我……”鬆開了手,魔穀子略微失神的跌坐於椅子之上。
“算了,事已至此,還說那麼多幹什麼?你我二門源於聖教,師傅當年傳位於我等,曾反覆叮囑,若聖教陷入險境,你我二門須鼎力相助,以保聖教平安。如今聖教有難,你我二門豈能坐視不理?再說殘廢也沒做錯什麼,他只不過做了我們倆敢想不敢做的事,有什麼嘛!殘廢老弟啊!我現在是真的佩服你了!放心,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聖教所為,就算有證據又怎麼樣?我聖教立教千餘年,什麼風浪沒見過,會怕那些偽君子?老哥我支援你,若是他們敢來,我們定叫他們有來無回。是不是,老魔?”煞侯拍了拍魔穀子的肩膀說。
“對,怕個鳥,老子早就藏夠了,這回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玩一玩。”被煞侯的話激起了雄心壯志的魔穀子也興奮的說。
“老魔,猴子!”聽了兩人的話,殘心激動了,彷彿又回到了當年三人在一起征戰江湖的歲月。
“好了,我們是該好好籌劃一下了!”煞侯說
“是啊!我的意思是立刻召回門下武功達到小成的弟子,讓他們在教內立刻閉關苦修,以應付將來的戰鬥。同時讓武功低下的弟子繼續留在江湖中,探聽訊息,以防我們三教被突襲。”殘心剋制住心中的激動說。
“恩!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就讓那些傢伙安穩的開武林大會嗎?”老魔不甘得問。
“嘿嘿!”煞侯陰笑著說:“他們想得美,我回去後立刻派門內弟子混入大會,探探他們的情況,同時再派陰影二老帶些弟子在他們開會的時候襲擊他們的宗門,我讓他們再囂張。”
“對,我們也派弟子去鬧一下,哈哈!”殘心和魔穀子同時大笑道。
“對了,殘廢,你既然用了陰陽秂血**,感覺怎麼樣?對你的突破有沒有助力?”煞侯好奇地問。
“有!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內功增長了,僅僅半年時間,足足抵得上我十年苦修啊!”殘心興奮地說。
“真的?”其餘兩人雙眼冒光,不由得同時說:“看來我聖教**也有其獨到之處啊!也許我們以後可以憑此達到先天之境啊!”
“唉!很難!不是你們想得那麼容易啊,我試過才知道,此法也只能助我達到入化,至於先天那還是一個很遙遠的夢啊!這麼多年了,你們可曾聽過有人達到先天之境?或許只有得到傳說中的山河令,才能助我們一舉達到武道至境吧!”殘心略顯失落的說。
“山河令……”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蘭州火車站,一群人坐在茶座候車廳內。“爹,你就真不帶我去嗎?我也好想見識一下武林中的各位前輩啊!”一個嬌甜的聲音在那群人裡響起。
“不行,霞兒啊!我們皇甫家就你這麼一個寶貝閨女,能帶你去我幹嘛不帶你去呢?可是你的身體……唉!”一箇中年人長嘆一聲繼續說道:“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