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縣幹部們的歡慶盛會,只是,秦揚卻高興不起來,雖然按照常理來說,這一次,安宜縣招商引資團取得了相當大的收穫,即便以十分之一來計算,那總投資額也超過了五億元人民幣,這可是安宜縣近十年的D總額啊,可是,秦揚總是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可是,實在又不好就這麼的說出來掃大家的興,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這一百家企業,一個個無論是資質還是規模可都算得上是在國內有些名聲的企業啊,雖然並不全是全國五百強的企業,可是,其中也有三家是屬於這其中範圍之內的,可是,讓秦揚感到不安的是,這三家中有兩家的總部是西北的……
而且,這一百家企業中,屬於外資的企業只有三家,港資企業五家,臺資企業兩家,這樣的比例其實也是比較有問題的,不過,在這勝利憧憬的狂熱中,除了秦揚,還有誰會去計較這一些細枝末節之處了?!
眾所周知,這酒席之上定然是要有主角的,而且也必須要有被灌酒的人,今天,這主角本該是沈y…n傑,不過,沈y…n傑同時也是招商引資代表團的團長,屬於該被灌酒慶祝的人,可是,誰敢灌縣委記酒啊,於是,這團長不行,自然副團長少不了,而縣委記不帶頭灌酒,這縣長也就代勞了,這歡慶宴嘛,哪有不灌酒的了!?
張傳恩果然率先向秦揚發動了攻勢:“秦揚同志,不愧是咱們安宜縣的招商明星,這一出馬又是一個大獲全功,實在了得啊……”
秦揚有些詫異於張傳恩的主動,張縣長不是在韜光養晦的麼?怎麼好端端的開始表現起來了了?難道說,沈記出去的這幾天,就讓這張傳恩在縣裡立威發出聲音了?!而且,張縣長這話說的也有些那啥,這話語要是傳出去的話,不是給自己樹敵麼?這是什麼目的了?!
秦揚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看著張傳恩的眼睛說道:“張縣長還是這麼的風趣啊,可是誇煞小的了,這一次,在外有沈記率團奔走運籌帷幄,在內有張縣長打造堅強基石,我這個副團長只是一個端茶遞水的,功勞可都是李記他們的啊,我也最多隻能擔個苦勞啊!”
眾人聞言哈哈一笑,張傳恩更是滿臉的笑容,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秦揚同志,還是這麼的謙虛詼諧啊,人家都是犯了錯的,會叫上這麼一聲,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咱們的秦揚同志,則反其道行之,為咱們安宜縣帶來了這麼大的收穫,取得了這麼大的功勞,還如此謙虛的說自己只有苦勞,這實在是咱們安宜縣的驕傲啊!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張縣長都這麼發話了,誰敢不順著叫?便是有人對秦揚有嫉妒有不滿,這個時刻,可也不是發洩的時候撒……
“那麼,大家說,秦揚同志這杯酒該不該幹啊?”張傳恩今天很放的開,與沈y…n傑走之前截然兩樣,而沙作敏等人的臉上則絲毫沒有驚訝的神情,這顯然,說明,張傳恩在沈y…n傑離開的這幾天內,好好的樹立了自己的威信,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展現出自己強大的實力,令人折服,這可並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啊……
沈y…n傑不由的眉頭微微一皺,對於張傳恩的這個改變,沈y…n傑還是不怎麼高興的,這可不是因為沈y…n傑多麼的強勢,多麼的想要一言堂,而是,一種直覺,nv人的一種直覺,似乎,張傳恩有了什麼可以依持的,甚至,可以連自己這個省裡三號的孫nv都敢於平起平坐了,這種轉變,可不是一般人兩般人所謂的對事不對人,只問工作不問其他。
這樣的感覺,令沈y…n傑很不舒服……
而秦揚則已經完全的放開了量了,自張傳恩率先帶團向秦揚敬酒以後,縣裡的大小領導幹部們,一一向秦揚表達了一下各自的“安慰”與“關懷”,不過,秦揚那酒量與飲酒的豪邁,嚇得眾人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