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沒有好好的收拾這個囚犯啊,教教他規矩什麼的。”西門明月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西門慶。
“主人,您有沒有吩咐要我收拾他,要不,現在動
霍德心中也是委屈,還不是因為這傢伙也姓西門,好一脈同根,他不敢隨便得罪而已,誰知道他和主人有沒有什麼交情的?
西門明月點了點頭,他還指望著西門慶給他做點事情,不讓他老實點,怎麼成?
霍德從另一邊刑房的牆壁上取過一根鞭子,毫不客氣地走到西門慶的身邊——
“你這個下賤的奴才,你敢打我?”西門慶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而西門明月卻是衝著他笑了笑,轉身向著門口走去——六個鬼使都不甘寂寞,紛紛從他的衣袖內飛了出來,不到片刻,他就聽得身後的牢房內傳來西門慶哭天喊地地慘叫聲,伴隨著另外一些聲音。
不到半個小時,霍德就走了出來,低聲笑道:“主人,可以了,保證他這次乖乖聽話,你讓他向東,他絕對不敢向西。”
“哦?”西門明月大感好奇,這麼神奇?挨幾鞭子就聽話了,他弄出來的傀儡都不聽話,還思慮著怎麼背叛呢。
“當然!”霍德不無得意的笑著。
西門明月再次走進牢房,果然,西門慶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只剩下發抖的份。
“你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命,不過,你得幫我做點事情。”西門明月笑了笑道。
“公子……要我做什麼……”西門慶顫抖的問道。
“很簡單的,你過來!”西門明月依然笑得很溫文爾雅,西門慶忙著手腳並用,爬到他面前。西門明月附在他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卻聽得西門慶臉色大變,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西門慶正欲反駁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頭頂風聲響起,在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背上已經重重地捱了一鞭子,同時霍德惡狠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怎麼,你該違揹我主人的吩咐?”
“不敢……”西門慶只感覺背心上一陣火燒火燎的痛,感覺好像整個脊椎都被打碎了,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
“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西門明月看他一眼,吩咐道。
“我……就這個樣子出去?”西門慶頓時就傻了眼了,他現在一聲的惡臭,衣服蔽體,他居然讓他就這麼出去?至少也給他一身衣服穿著吧?剛剛被關進地牢的那會子,門口的守衛一擁而上,將他一身華貴的袍子硬是給剝了去,如今身上僅僅剩下了一條內褲,他就讓他這個樣子出去?
“難道你還指望著我叫人送你回去?”霍德冷笑著問道。
“不敢,不敢……”西門慶聞言,下得魂飛魄散,忙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慌忙衝了出去。
“你對他使了什麼手法,他居然這麼聽話?”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霍德道,他看得出來,西門慶地身上並沒有什麼太過恐怖的傷痕,不過幾道鞭痕而已,怎麼看著都不至於讓他怕成這樣。
“也沒什麼,我就是騙了他而已。”霍德得意地笑了笑道,“這是跟我以前的主人學來的。”
“主人,他剛才用一顆泥丸,灌那個西門慶吃了下去,說是什麼長期慢性毒藥,如同沒有他的解藥供應,不出三天就會腸穿肚爛而死,把那個膽小鬼當場就嚇得口吐白沫暈了過去。”鬼使中的桃花仙忙著解釋道。
西門明月聞言,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他雖然知道霍德不會用什麼正經手法對付西門慶,可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如此刁鑽古怪的法子,半天才道:“那你三天過後準備用什麼東西做解藥給他?還是泥丸?”
“不是啦,主人,我三天過後,弄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