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西特要塞。安東尼則帶著自己的騎兵師縱橫西斯境內,全力訓練閃擊戰戰法。老卡也帶著小卡和一群魔法師成天窩在魔法研究所裡。
當眾人都忙起來後,流雲突然發現自己成了最悠閒的人。但這種悠閒,卻沒有帶給他半分輕鬆,反而有種心神不寧地感覺。
“明洛在老老實實地幹活,血神教急著找阿斯曼人報仇,黑鷹軍團一切順利,我***倒底在擔心什麼?”
走在花園內,流雲反覆思索著自己煩惱地緣由,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窗外,風拂過,調零的菊花隨風輕舞。
流雲信手拾起一片放在手中把玩。
晚秋的冷風吹過,那殘敗的花瓣,竟然讓他心中隱隱生出一種悲意。
“見花殘而落淚,我***就是閒得蛋疼!”流雲苦笑著,手輕輕一揮。
“閒得蛋疼,也用不著跑這裡來殺風景吧?”
麻雀粗獷的聲音從花園深處傳了過來。
流雲抬眼一看,麻雀正一臉不快地瞪著他。他的身邊,站在面紅氣喘的精靈長老水依然正忙著整理衣服。
“日。兩個老傢伙居然在這裡**。”流雲無奈地聳了聳肩,對撞破麻雀的好事表示歉意。
“很抱歉,我無心見證了兩個偉大種族地愛情故事。當我透明,你們繼續!”流雲笑道。當麻雀在龍族另外三個怪胎的幫助下,透過一次古老魔法恢復到**狀態後,他與水依然的感情便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在經歷了許多苦難後,即使是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被這個痴情的男人所感動。
“你小子倒底犯啥病。居然有心情跑到這裡來賞花了?”
“我哪有你這樣的好興致!我今天心煩意亂的,隨便走走。”
“你煩啥?哦,我知道了。哈哈,靈兒和花緋淚一離開,你小子就不知道日子怎麼過了?”
“你不要把我想得和你一樣色行不行?”流雲哂道,“說實話,這兩天沒事情做,我反而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但我想破頭也想不到。”
“你煩惱,往往是因為深藏在你內心地某件事。精靈族有一種魔法,可以幫助你。要不要試試?”水依然突然問道。
“真的?”流雲興奮地問道。
“來。靠在這張椅子上。”水依然走到花園的涼亭上,指了指身邊的長椅。
流雲走了過去。
“現在,閉上眼睛,放鬆身體,儘量什麼也不要想。”
流雲依言閉上了眼睛。
額頭傳來一陣冰涼清爽的感覺。流雲的心頓時靜了許多。那是水依然的手搭了上來。
流雲舒服得呻吟了聲。
耳邊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咒語聲。流雲如同被催眠一般,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了起來。
景色突然一變:
醫院手術室裡,幾個醫生圍著一個年輕的上尉軍官,搖頭嘆息著推門而去。一個女孩隨後推門而進,撲到軍官地床前放聲痛哭。
“雲,不要丟下我!”
那熟悉的哭聲讓流雲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因為當初他躺在手術檯上。異變沒有發生時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幕。
一切漸漸消失。
流雲來到了那個瘋狂的夜晚,他在漆黑的環境裡與一個女人瘋狂纏綿著。
“今晚,你好好愛我吧!”
**到來地時候,女人雙手用力摟著他,**地呻吟著。
瘋狂的夜晚過去後,女人的身影消失了。
“剛才你所見的,便是你煩惱的誘因。”
良久。水依然的聲音喚醒了沉睡中的流雲。
“你能為我說明白點嗎?”流雲只覺得全身冷汗淋淋。
“不。你夢中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