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劫人事件,有人低聲謾罵著打擾他們休息的黑衣人。隨著黑衣人的沉默,這些看客縮回了腦袋,關上了房門,熄了屋中燈火,去見周公也。
跳下房頂的嚴涵直接將兩個孩子打暈了,抱著他們來到一個高大樹上,將他們平放在樹杈上。為了防止兩個孩子翻身掉落,還用身上撕下的布條將倆個孩子綁在了樹上。看著已經昏厥的一男一女,嚴涵會心的一笑,血刀谷的領導階層,不會是發現谷中陽盛陰衰,特地的搞來幾個女孩子吧。在自己行動中,百鬼雲竟然沒有給與自己懲罰,看來還能繼續做下去,至少再劫上倆個孩子,嚴涵翻下了樹,再次的摸到了客棧。歸於平靜的客棧,透過聽覺打探訊息再適合不過,黑衣人居住的屋子,眾多人的氣息進入了嚴涵的耳朵。“奶奶的,不打算睡覺了,還想直接用武力抗衡我,那我只好直接搶掠了,看你們怎樣阻止我。”這次嚴涵也不用快速趕過去了,大搖大擺的來到黑衣人的門口,敲敲門。敲門聲剛落,屋門迅速的開啟了,三個黑衣人看著這個走了又會的強盜。他們好像對眼前之人的舉動很是震驚,一時竟無人說話。“三位,該醒醒了,這樣的表情很容易丟掉性命的。”三人同時驚醒,下意識的向後一退。嚴涵也不客氣,邁步進屋,屋內的景象映入眼簾。三四十隻眼睛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大個子。“你是何人,為何要劫掠我組織的貨物,不客氣的對你講,馬上將劫走的孩子送回來,不然你會受到來自整個大陸的追殺。”“行了,別扯了,你們組織不就是它嗎,現在我還要兩個孩子,你們是乖乖的給我呢,還是讓我從你們手裡搶走。”三名黑衣人看著嚴涵手中的令牌一陣無語,十五六個孩子看著嚴涵手中的牌子一陣好奇。“你是從裡面出來的?你帶走孩子是上面的意思,還是你的私心。”一名五十多歲的漢子最先反應過來,問出心中的疑問。“私心。”“哈哈哈,組織的紀律你也明白,主人的手段你也曉得,你有命帶走他們,你有命養嗎,同為主人的僕人,我奉勸你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意思很明白,不送是嗎。”不等三人再說話,手中的劍已經耍了起來,紫色的劍花激的屋中燈火明滅不定。三人也不再廢話,揉身而上。噹噹噹,三聲金屬接觸聲。嚴涵雙腿發力,直接退出了屋子,黑衣人緊隨跟上。嚴涵一個上挑擋住了一名黑衣人下劈的劍氣,雙腿騰空提起,踢開另外兩人的佩劍。嚴涵邊戰邊退,一不注意,斬斷了頂著屋廈的柱子,一陣亂草紛飛。腳下一步注意踩斷了另根柱子,成片的屋子拍了下來。正與嚴涵激戰的黑衣人承受了這一拍擊。正觀戰的店老闆看著破敗的客棧一陣眼紅,可沒有膽量阻止。客棧中的看客不管是武士還是魔法師,沒有一人助拳,皆是站在門口笑咪咪的看著這好玩的奪人遊戲。三個身影在茅草堆中沖天而起,手中佩劍舞的滴水不漏,待看到當事人沒事人般站著看他們時,心中怒火再次升騰。嚴涵也不再和他們鬧著玩了,迅捷的三腳,三人摔在當地,手捂著胸口,驚恐的看著這個破壞規矩的人。客棧損壞的差不多了,黑衣人也打得他們怕了,拍拍手,走進屋內,抱著兩個孩子出來了。孩子還是一男一女,以後安置了他們,不至於讓他們沒有伴。三名黑衣人看著不緊不慢的嚴涵,心中異常的憤怒,可沒擊殺的能力,只得低頭認栽。
找到那兩個孩子拍醒他們,五人再次踏上了征途。在與他們的談話中,嚴涵弄清了五人的身世。他們皆是大陸上貧苦家的孩子,要麼父母早逝,無奈乞討,被人販賣;要麼家中單親,生不為繼,被家長出賣為奴。四個孩子從小在貧困中掙扎,也沒有學過文字,自己只有小名,並無大號,嚴涵就給孩子取了個名字,較胖的男孩叫做嚴重,另一個叫做嚴肅,個高的女孩子叫做嚴麗,另一個叫做嚴豔。四個孩子聽到自己的名字,很是歡喜。夜還是一如既往的黑,四個孩子好像很怕這種天氣,緊緊的圍在嚴涵的身邊。看著身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