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
石明師弟守了她這麼多年，基本沒有好好修煉，但是境界一點不差。
雖然比不上海燕師妹等人，但是完全屬於上等。
尤其是還沒有使用過任何靈藥。
石明看著尾戚，平靜道：
「我贏了。」
尾戚吐出一口鮮血，隨後艱難的抬頭望向石明，道：
「你，贏了。」
聽到這句話石明鬆了口氣，他師姐終於不用搬走了，他依然可以在外面守著。
數著日子等待他師姐好起來。
陸水看著這一切，沒有說什麼。
他沒想到這裡還有一柄秋霧劍，這樣他就沒有任何嫌疑了。
「不過剛剛秋霧劍飛來的瞬間，地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傳上來。
應該不是錯覺，嗯，慕雪也感知到了。」陸水發現慕雪動用了混元之氣。
她在檢查下面的情況。
剛剛冒出來的氣息，一點都不普通。
陸水甚至感覺到了唯一真神的氣息。
但是又感覺不太可能，她應該被大長老丟迴風霜河了才是。
總不能又跑出來吧？
……
在地下深處。
彩發小女孩走在一處宮殿上。
「這裡好奇怪，好像到處都被那個奇怪的水圍著，都不能好好飛了。」彩發小女孩嘟著嘴。
她又不能隨便動用力量，所以只能乖乖的走。
「空蕩蕩的，還黑漆漆的，比我的神域差多了。」
路上彩發小女孩用這裡跟她的神域對比了下。
發現這裡的環境好差。
抬頭看不到水，低頭看不到海景，周圍沒有魚蝦遊動，身邊有沒有玩具環繞。
還好她的神域不在這裡。
這般想著彩發小女孩覺得，以後還是不鬧事的好，萬一神域變成這種的，她哭都來不及。
走了許久，彩發小女孩看到了光。
「唔，就是這個東西，好奇怪的感覺，好像裡面有神力，不知道多不多。」
這般想著，彩發小女孩就加快了步伐。
啪嘰一聲。
彩發小女孩腳被臺階絆了一下，人直接摔倒在地。
「……」
沒有說話，彩發小女孩爬了起來，她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後才鬆了口氣。
不然真神威嚴受損就不好了。
而且她是一個成熟的神，自己摔倒肯定自己爬起來。
在神域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的。
普通人類也看不到她，自然也沒人陪她玩。
所以每看到有人看到她，她就想讓對方成為她的從神。
可惜有的太兇，有點太傻。
兇的就算了，還是傻一點的好。
這樣她真神的威嚴就不會受損，出言不遜就出手教育。
兇的那個打不過，每次都逃的話，太損害真神威嚴了，尤其是真身面對的時候。
之後彩發小女孩拍了拍身上的灰，揉了揉身上比較痛的地方。
成熟的神，是不需要人安慰的。
之後彩發小女孩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她沒有著急，而是看著路走。
很快她來到了光亮的區域。
在這裡她看到了一顆漂浮在空中的珠子。
是一顆藍色的珠子。
珠子中有一股神力。
很精純的神力。
隨後彩發小女孩用眼睛觀看了下，然後一臉驚喜：
「無主的，可以吃。」
這般想著她就直接飛起來一口吞下了這藍色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