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便是江湖。
……
下午。
陸水一路來到了大殿。
到了見三長老的時間，不敢拖延。
遲到了容易看到五百萬以上的臉。
也不知道誰欠三長老錢了，每次都是那種臉。
真難以想像三長老年輕時候是怎樣，天天頂著這臉見二長老？
下次問問二長老，有沒有欠三長老五百萬。
有的話，趕緊還了。
前人欠錢，後人遭殃。
不多時陸水來到了大殿，三長老坐在最上方，嚴肅的表情，讓人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不是欠了對方一千萬。
漲價了呀。
陸水心中暗暗吃驚。
隨後恭敬開口：
「見過三長老。」
「去了冰原雪域了？」三長老沒有說其他，而是直接問陸水先前出門的第一站。
這一站也是他出行的第一戰，只出了一掌，便大獲全勝。
沒有汙點，應該沒事。
「是，參加了喬……喬家婚禮。」陸水本打算說喬野，但是名字好像不對。
想了想，三長老已經是一千萬的臉，說錯名字，容易往上漲。
安全起見，用喬家適合一些。
正確的名字是啥來著？
明野？
下次問問吧。
「還記得自己在喬家做了什麼嗎？」三長老的聲音傳了下來。
有些低沉，彷彿帶著怒氣。
陸水有些意外，他做了什麼？
全程都安靜的坐著啊。
「三長老指的是什麼？」他覺得還是問問。
有時候有些事不是他的本意，有時候則是被誤解，所以需要問問。
三長老動了下手，直接甩出了兩張照片。
「這是你做的？」
三長老一臉的陰霾。
一千萬瞬間漲到一千三百萬。
陸水很好奇，是什麼讓三長老價格漲這麼快。
此時照片就在他前方。
動手接過，便看了起來。
然後他看到的是喬野婚禮的照片。
他坐在桌邊，桌面放著一張請帖以及一張立著的照片，照片正是一臉嚴肅的三長老。
這其實沒有什麼。
問題在於，東方渣渣居然放了兩個包子在照片前，還雙手合十。
感覺在祭拜一樣。
陸水：「……」
得找個時間弄死東方渣渣。
悄悄埋了吧。
「知道錯了？」
三長老的聲音，從大殿最上方傳了下來。
異常嚴肅。
這明顯是東方渣渣的錯，陸水心裡想著，最後沒敢說出口。
有時候講道理贏了是沒用的，頂嘴容易給自己帶來懲罰。
贏了也沒有任何好處。
這事也無法翻案。
不過是誰發的照片？
怎麼到處都是這種奸細？
「知道錯了。」陸水低頭輕聲道。
三長老低眉看著陸水。
最近陸水變了，一點都反駁，這讓他一腔怒火打不出去。
頗為難受。
以前還算有骨氣，死不認錯。
現在……
知錯就改？
他感覺陸水只是口頭上知道自己錯了，每次都繼續犯錯。
一想到這個，三長老內心就更加憤怒。
陸水有些詫異，自己都認錯了，怎麼價格還在漲？
看不透。
三長老沉默了片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