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怎麼做到的？」二長老感覺不可思議。
她知道陸水了得，但是怎麼感覺她還知道的不夠清楚。
「不知道，反正他身上就是這種情況。
天地就是這麼反饋的。」玖聳肩。
陸水身上一堆秘密，她都不知道。
不過，或多或少也有了一些瞭解。
只是不能說。
「那三長老測試陸水氣運會怎樣？」二長老問道。
陸水氣運強，她確實不曾知道。
至少不知道強到這麼誇張。
「不知道，總感覺不太妙，小小爭不知道會不會被驚的懷疑人生。」玖說道。
二長老沒有說什麼，她也想見識一下，陸水的氣運有多強。
這麼多年，她也沒感覺陸水氣運有多強。
如果真的有玖說的那麼誇張，他們應該早發現了才是。
「不懂了吧？這要看陸水自己是怎麼想的，身為氣運之父，你會讓你女兒到處蹦躂，影響你正常生活嗎？」玖站起來拍了拍二長老的頭，認真教導。
二長老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嘗試拍掉玖的手。
然後玖照樣拍的好好的。
算了。
總是會消失的。
「你為什麼這麼小？真神不長大的嗎？」二長老問。
「不是啊，我在隕落的時候，可是一米六多的身高，身材特別棒。
全世界都沒有我這麼完美的。
現在這樣，是因為留下權能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子。
剛剛好也能壓制你。
是不是很棒？」玖看著二長老笑道。
二長老低頭不語，繼續處理悟道樹。
比她矮，比她老。
為什麼世上會有這種人？
最主要的是，還比她強。
……
陸水找到慕雪的時候，她在跟東方渣渣正研究請帖，好像還在研究應該送給誰。
看她們討論的那麼高興。
陸水就沒有打擾。
東方渣渣還要秀她的字。
一個個渣渣寫字為什麼會好看，陸水也不知道。
畫畫貌似不太行。
不過有空可以把她埋了，悟道樹的坑可能還在，為了不浪費，找機會埋了。
神不知鬼不覺。
過個一百年，可能就能長出一棵渣渣樹。
渣渣樹上渣渣果，渣渣樹下……
算了，還是別長樹了。
陸水回去休息，只是為了今晚的行動。
今晚摸到慕雪房間，勢在必行。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的步伐，今晚就是揍慕雪的日子。
慕雪是不是以為自己長得漂亮，他就不捨得揍了？
天真。
黑夜，誰看得清？
看得清，直接用枕頭捂住不就也看不到臉了？
再好看有什麼用？
打起來沒有心理壓力。
陸水看著書，對他來說，坐著就是休息。
半夜，他還在看書。
看了看時間，十二點。
「再等兩個小時。」
不是通宵的人，通常兩三點都在睡覺，很少有人睡覺會超過三點。
慕雪自然不會熬夜。
但是睡的不夠深，容易醒來。
陸水要坐在慕雪身邊，用術法讓她做夢，然後醒過來瞬間，捂住她的臉，進而揍她。
嗯，如果是嚇壞了，就錄下來。
留到成婚那天。
現在天地之力不太夠，嚇壞應該比較難。
先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