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後倒在路上。
沒有對與錯，不過是走完了此生，未能走到最後路的盡頭。
未能見到最後的景色。
這是他們所有人的想法。
……
二長老看著這些人離開，沒有在意。
她看著禍亂古城，道：
「之後禍亂古城會如何？」
陸水的特殊她已經不再問，問了玖也不會告訴她真正的原因。
晚一些知道也無所謂。
不過她還有其他問題。
「禁錮沒了，自然就解脫了。」玖看著禍亂古城，輕聲道：
「他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以後就沒有禍亂古城了？」二長老看著一邊的玖問道。
「城肯定還在，但是人……」玖聳了個肩，道：
「就該回歸它原本的樣子了，畢竟城裡本就沒有活人。」
「為什麼要等到這個時候？那個最強者，不是留下了手段？
他做不到？」二長老有些好奇。
「肯定做得到。」玖站在二長老身邊戳了戳二長老的臉頰，道：
「但是無法做到真正的解脫吧。
無法看到無數的時光後，他們是否讓族裡徹底滅亡。
如今看到了，還有族人活著，如此便能徹底解脫。」
二長老微微點頭，不再詢問這個。
而是對陸水的身份有些疑問：
「流火真的是第一神眷？」
第一神眷是誰，她之前也問過，不過玖並沒有說。
現在第二神眷說，流火可能是神眷，這讓她有些意外。
時代差太遠了，怎麼看也不可能。
那時，玖早已隕落，怎麼收神眷？
「繼續猜，反正我不告訴你。」玖想了想道：
「小小婷，你不覺得，你才更像神眷嗎？
我對你這麼好。」
二長老看著玖，想起來的只有捏臉，幫她換髮型，外加給她加謎語。
又不明說。
沒有說話，二長老轉身一步邁出。
要回去了。
她感覺三顆星辰的力量便強大了許多，雖然家裡有大長老，但是黎音或多或少會受到影響。
所以，需要回去檢查下。
防止意外。
——
——
喬家。
「所有的坐標已經上交，再過一些時日，就要開始了。
可能會發生一些異象。」
喬乾對著喬無情他們說道。
是的，喬家已經完成了所有的祭壇，現在就等待發揮作用。
「一旦成功，如何收到報酬？」喬無情看著喬乾開口詢問。
平淡冷漠，彷彿例行公事。
「我仔細詢問過了，物品需要在祭壇上等待，問題只要有那個符文就足以。
時間是統一的。」喬乾低頭回答。
帶著恭敬。
這些都是問真武他們問出來的。
不至於出錯。
實際上他也很詫異，究竟是何等偉力，可以如此。
其他人他難以置信，但陸水……
那可是萬古天驕，至高無上的存在。
他說可能，一切便都有可能。
寧可與仙庭為敵，也不能走到陸水的對立面。
稍有不慎萬劫不復。
「希望流火能夠說到做到。」喬無情開口說道。
他無法設想這種工程，他們喬家絕對做不到。
陸家都不一定做得到，同一時間回答整個修真界所有問題，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