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得聽得話:“那我大哥怎麼辦?先說怎麼救我大哥!”查兄弟,救人不在一時啊,我們先逃離這裡再說!你看這裡是交通要道,救人也不能在這裡救啊!”
李志忍著身體內撕心裂肺的疼痛,咬著牙說到:“快,聽他的,先離開這!”
找來兩個受傷輕的奴隸,找了兩杆槍用馬車斗篷做了簡單擔架抬起李志,趁著夜色朝山脈方向逃去。
數日後,凡登堡皇宮的書房裡,緝捕司司長盧隨雲跪在精美的地毯上,汗珠一滴接一滴地滴落。
書房裡只剩下格蘭國皇帝威爾陛下來回地翻動著訊報地聲音,“不錯,很好,真是不錯。”皇帝陛下拍打著手中的訊報,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盧隨雲。
忽地威爾站起身來,走到盧隨雲地身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到:“真是好極了,一百五十名精銳騎兵跟一百二十名士兵,連帶著一位鐵級騎士,一名銅級武士。”說到這裡,威爾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地怒氣,抬起一腳踢在盧隨雲地額頭上,盧隨雲一個跟頭撞在樑柱上,只撞得是頭破血流。
“居然全部死在一群賤奴的手裡,嗯?朕的臉面放在那裡,格蘭的顏面又在何處?”威爾聲嚴厲色地衝著盧隨雲喝問到:“朕,又有何面目見為國開疆拓土的白老愛卿,讓他年邁喪子,朕,朕有何面目見天下臣民。”越說越心頭怒火越盛,將手中訊報劈頭蓋臉的扔在盧隨雲鮮血橫流的臉上:“你說,嗯!你說啊!朕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
“陛下,忠勇侯白偉大人在宮外等候。”一名衛士在門外說到
威爾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說道:“讓白侯爺進來吧!”
說罷看了一眼依舊還跪在地上的盧隨雲,頗有些無奈地說:“朕知道這事怨不得你,可這是你緝捕司的差事,這群賤奴讓白偉年老喪子,你說這事不讓你們負責緝捕盜匪的緝捕司承擔責任,叫誰來負責?先不要起來了,一會白偉來了,你琢磨著怎麼辦吧!”
“謝陛下!”盧隨雲明白皇帝陛下還不會殺了自己,自己這頭獵犬還有用處,雖然白偉雖然閒賦在家並無實權,但是白偉那是皇帝陛下為新政對牧守一方的大臣,軍隊統帥立的榜樣。
若還是像先王時地舊政,一個手握軍隊大權堂堂一等侯爺,他的兒子身邊護衛能不過是區區一個銅級武士嗎!
如今卻被一群奴隸給殺了,讓那些大臣怎麼看。若非陛下覺得新政不穩,自己哪還能活到今天,恐怕早殺了自己給貴族們洩恨了!
白偉一路行來,心中不斷琢磨皇帝陛下為何突然從召見自己,這些年來自打威爾繼位後實施新政遭到議會反對,以血腥手段廢除議會了,從此皇權專斷獨行。
自己就主動卸去一切實權職位,專心做個閒賦在家的侯爺,從不插手朝堂之間的事,就連自己一些當年的老部下一個個殺的殺,貶的貶,自己都視作不見才得保全了全家性命。
就連自己的老岳父被害,自己也只是讓小兒子帶著護衛前去弔唁,無顏去見當初的自己故友舊交。
難道是邊疆又起戰事,要啟用自己?唉,自古君王心思難猜摸,想先帝時候對自己榮寵跟信任,才讓自己建立不世功勳,得封千金萬戶侯。可如今卻,唯唯諾諾,深恐惹禍上身。
來到書房前,白偉輕嘆一聲,這書房已有十年不曾進去過了。
走進書房之中,白偉就看見緝捕司司長盧隨雲狼狽地跪在地上,臉上尚有血跡未乾,白偉抬眼見威爾端坐書桌後面,便衝著威爾彎腰躬身施禮,就聽的皇帝急忙說道:“白卿,快快免禮。”
白偉如同不曾聽見般,依舊恭恭敬敬地行完禮,口呼:“老臣參見陛下。”
“快快起身,來人趕緊扶白老侯爺坐下!”
白偉在近侍地攙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