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對李志說到:“這事,你自己擦好屁股,別讓人抓住你把柄。最近陛下整天嘆息直屬帝國的領地稅收太少,貴族們封地也太多了。”
他忽然提高聲音說到:“李大人,既然袁海涉嫌叛國通敵,我們就不插手了,希望你調查清楚啊!”
說完鄭昊翻身上馬,又帶著禁衛們揚鞭而去。這個舉動讓幾乎所有在場的人大感意外,當場殺了個伯爵,這些禁衛們來之後不幫忙不說,居然還給伯爵大人按了個叛國通敵罪名。
李志看著袁海家的那些護衛,刷地一聲,抽出寶刀展翅,低聲說了句,“今天,就讓你開開齋吧!”
運起鬥氣,銀光閃動,刀光翻飛之間,瞬間地功夫將這些個袁海家中的護衛殺個一乾二淨。李志看著這一地的人頭,心道,便宜師父說的果然不錯,在已經超越了人體的極限地之後的銀級鬥氣,什麼絕妙地招式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拼的是對天地之力的控制,天地之力的掌控,不知道晉升金級之後是什麼樣子。
“爹啊!”一聲悲痛地哭喊聲,讓李志收回了思緒。一名穿著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從院子裡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這人正是給他父親袁海引來殺身之禍的袁懷,他來到大門前,也不在乎那流淌在臺階上的鮮血是否汙了他的靴子了,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袁海地屍體面前,放聲大哭,李志拎著刀走到他跟前指了指,衝劉強說到:“是他嗎?”
李志見劉強點了點頭,伸手就把袁懷揪了起來,獰笑著對他說到:“切莫悲傷了,我這就送你去見你爹,省的他路上寂寞。”不等袁海有什麼話說,噗嗤,一聲一刀將他捅死當場。
然後對著臺階下地士兵們厲聲喝道:“袁海父子,非法抓捕城管治安部隊副總長賀傑,並試圖謀殺本官,涉嫌叛國大罪,事發後還負隅頑抗,被本官不慎殺死!如今袁海父子已經伏誅。我懷疑還有敵國奸細藏在府內,現在我命令你們仔仔細細把這裡搜查,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員跟可疑物品。”
皇宮內,威爾剛聽完那個去宣讀廢除錢新志爵位文書的禁衛的彙報,他敏銳地感到這絕對是一次謀殺,是滅口,是誰呢,李志?不可能,威爾想到這裡搖了搖頭,是範之?那個錢新志最後還喊他來著,試圖讓這老傢伙給他求情。
也不對,範之幹嗎非要急著弄死他,怕錢新志告訴我,他要借李志這個機會逼迫讓我放了那些囚禁地貴族?不對,難道還真是錢新志,想用死來阻止我奪去他的世襲爵位?
“陛下,”門外穿來鄭昊地聲音,打斷了威爾的思路“臣有急事稟告陛下。”
“進來吧!”
威爾待鄭昊行完禮,問道:“什麼急事?”
鄭昊就把李志殺了袁海一,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威爾聽完後是怒不可喻,用力一拍桌子,“這個李志,真不讓朕省心,前面的屁股剛擦完,又給朕找事,他還真當貴族是賤奴,隨便怎麼處置嗎!都是子爵了還是一副強盜樣子!鄭昊,你去把李志給朕帶進來,這個混蛋!”威爾氣的罵了句粗口。
“陛下,臣還有話說。”
“你說吧!”威爾有些心灰意懶地說到
“臣,覺得李志這次做的對,”
“嗯,對?他給你什麼好處了?他如此飛揚跋扈地,敢帶著兵在帝都之中把,一個堂堂伯爵府給圍了不說,還擅自殺死一位帝國伯爵!”
“陛下,帝都的城管治安部隊在軍部是出名了,就連新招募地士兵都寧可不當兵也不願去城管治安部隊。”
“怕得罪人?”
鄭昊哭笑不得地說到:“陛下,那裡是怕得罪人啊,是怕丟人!帝都裡貴族雲集,隨便一個自由民,都有可能跟那個貴族沾親帶故地,您也知道,帝都的貴族們是動不動地就號稱被侮辱了貴族的榮耀。那些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