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真他娘類沒勁!”
萬晗冬是在草原上出生長大的,他的心中對所謂的夜郎國早已沒有了概念,對他來說草原才是他的家,是他的根,而不是在他心目中沒有一點感情的夜郎國。大批的錢財,美麗的女人,成群的奴隸才是他勇猛的衝鋒陷陣的動力,所謂的為了夜郎國,不過是跟著大家一起喊喊的口號罷了。
如今進了城,他卻大失所望,只是第一天的時候他搶了幾戶人家,第二天軍令就下來了,不許劫掠居民。前幾天上頭更是來個更加荒誕的命令讓給奴隸們自由。真他媽的好笑,在命令傳來之後,他利索地一刀一個讓凡是來找自己要求自由的賤奴,挨個的去見他們最近信仰的什麼自由的神去了。
“隊長,你看,這麼早就有商隊來了!”士兵的聲音喚醒了走神的萬晗冬,他回過神來向著大路望去,只見從大路上由遠及近的走來一支小商隊,這麼早就到了朝陽城,看來是連夜走的草原,萬晗冬暗自呸了一口,心道,要是老子們還在草原上,就你們這樣的小商隊,借你們倆膽,哼!他的心中是越發的懷念起馳騁草原的風光自在。
商隊漸漸的近了,已經可以看得對方車上的會旗了,大約十名護衛散漫的跟在車隊的兩側,看樣子沒什麼大油水。要知道他一向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的,當初在草原上的時候,一眼瞄過去自己就能對方的馬車上裝的什麼貨物猜的八九不離十。
領頭的商人看著這群一個個凶神惡煞模樣計程車兵,連忙命令車隊乖乖的停靠在一旁,他跳下馬車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萬晗冬的面前,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點頭哈腰的衝萬晗冬恭敬的叫了一聲,“大人!”
萬晗冬抬了抬眼皮,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瘦弱衝著自己一臉陪笑的商人,傲慢地問道:“帶的什麼東西呀!這是到哪兒去?”
“一點皮貨,沒什麼東西!”商人陪笑臉應道,卻好像遺忘似的漏過了目的地沒有說。
“皮貨!”萬晗冬忽地來精神似的,兩眼睜得大大的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這個商人,衝著一名士兵喝道:“去看看,他帶的什麼皮貨!”
“唉呀,大人!”這名商人說著伸手地過去一袋鼓鼓的錢袋,卻沒想到萬晗冬雙眼一瞪,“少跟老子來這套!”說著將商人遞過來的錢袋推了回去。
那邊士兵已經挨個檢查完畢,一路小跑來到萬晗冬的面前,湊到他的耳朵旁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聽罷士兵的報告,萬晗冬臉色一沉,伸手抽出了腰刀指向這名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商人,破口大罵道:“媽的,皮貨,皮貨,你當老子新入行的不懂行話嗎?操,你還他媽的還敢運送奴隸過來。莫非覺得城裡的賤奴還少嗎?”
這名商人低頭看了看指著自己的閃著絲絲寒光的長刀,又抬起頭神色平靜地問道:“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要是不滿意您直說,何必動傢伙呢!”說著就要伸手去推刀背。
萬晗冬不待商人的手捱上刀背,伸手猛地向前一刺,接著他又狠狠一腳將還一臉難以置信的商人踹倒在地,順勢將刀從商人的脖頸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從這名商人的喉嚨裡噴湧出來。
萬晗冬一臉殺氣的說道:“都給我宰了,一個賤奴不留!呸!”他衝著還在地上抽搐的這名商人的屍體啐了一口,“媽的,老子稀罕你那點破錢!反正你落到那幫賤奴手裡也是個死,說不準還不如我這一刀來的痛快呢!”
其實也就是一兩句話的功夫,士兵們輕車熟路的先彎弓射死了那十名護衛,跟著十幾個人舉著長槍圍住馬車,齊發聲喊一併舉槍刺透了車廂,悽慘的叫聲頓時從車中傳了出來,這些士兵們手中長槍卻連停都沒有停一下,拔出再刺入直至裡面在沒有傳出清晰可聞的叫聲,這才抽出了血淋淋的長槍在一旁擦拭起來。鮮血順著槍眼汩汩的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