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收場,那個明顯已經瘋狂了的劉玉居然被他的護衛長一刀給宰了,這樣的結果完全出乎他們的預料之外。
“大人,請過目!”劉季乾巴巴地說了這麼一句後,雙手將那個木質托盤高舉過頂,沒有再做出什麼舉動,以及語言上的表達,只是保持舉著托盤的動作,站在柳炳他們三人的馬前。
柳炳看了看低著頭的劉季一眼,可以說他從心裡不喜這個為了活命而殺掉自家大人的傢伙,這種人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讓你很難不擔心有那麼一天他會不會也從背後給上你一刀。
只是為了大戰略方向,攪亂開始日益明朗的格蘭國的世局,來保證自己的實力,甚至壯大,讓他不得不做出一副熱情的模樣。
他對韓牙,範疇二人甩個眼色,率先跳下馬來,兩手接過放著劉玉腦袋的托盤,遞給了旁邊計程車兵,衝著劉季說道:“好,好,我柳炳代表三十萬為自由而戰的勇士,歡迎你們的加入,成為新的為捍衛自由,保衛自由的勇士!”
聽了柳炳的話後,劉季終於鬆了那口憋在心中的一口氣,自己這條命終於保住了,自己一刀捅死自家大人,不就是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命嗎?
至於以後,他現在也顧不上多想了,只見他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有些諂媚地衝著柳炳說道:“大人,請入城!”
三十多萬的軍隊那裡能全開到城內,隨著柳炳的一聲令下,圍在其他三個門的魯林,羅凱,還有一名他提拔的心腹手下,各自原地駐紮,只有他親自率領的這八萬左右的精銳跟隨著開進了城內。
“要先從肉體上改造那些對自由的信念搖擺不定的,新近加入的為自由而戰的勇士們,然後在緩慢地引導他們認識到自由的寶貴!”秉承著所謂自由聖典上所寫的神諭,奴隸們在各自隊長的領導下很快就將舒城內的僅有的拼湊起來的四萬士兵們的頭上一一烙上了印記,
有雞鳴郡的模式做榜樣,很快城內沒有跑掉的貴族們用他們的鮮血與生命洗刷掉了他們壓迫他人所犯下的罪孽。
一張張從領主府內發出的命令在數萬大軍的帶領下,很快席捲了舒城郡內剩下的幾座城市,與當初在雞鳴郡不同的是,那幾座城市的大小官員全部被那些剛剛獲得解放,有著自由軍在後撐腰的奴隸們處死,這些城市可以說完全地落入了這些新貴的手中,
經受了千年奴役的人們,在乍一獲得最高權力與顯赫的地位後,他們兇殘的手段,完全不弱於往日奴役他們的貴族們。
那些貴族的子女們,或者淪為伺候他們的奴隸,或者成為他們洩慾的工具。而掛在城頭上,一張張被雜草填滿的人皮就是往昔曾經高貴的貴族們,如今在整個舒城郡內,貴族這一稱呼完全成為了一種最可恥的象徵。
這瘋狂的行徑在整個郡的貴族已經完全滅絕後,他們將瘋狂,嫉恨的目光開始瞄向了自由民,這一當初也算曾經壓迫過他們的階級。
單城是舒城郡內管轄的區域最小的城市,如果出了城走不上幾里地,那就離開了單城的地界,幾乎沒有什麼貴族住在這裡。
雖然它很小,但卻是舒城郡內僅次於首府的繁華城市,原因無他,單城是一座坐落在通往雙林郡的道路上最後的一個落腳點,大批往來的商隊造就了他的繁華,街面上的店鋪可謂是鱗次櫛比,往來的客商絡繹不絕。
而如今這大白天的往日繁華熱鬧的街道上卻上靜悄悄的如同無人的深夜時分,擱在往日早就開啟的店鋪,卻一個個地緊閉著店門,只有幾道秋風掠過,捲起了地上一片浮塵,一種說不出的冷清,悲涼的氣氛遊蕩在單城的大街小巷。
這時從遠方傳來的一陣糟亂的人聲,接著一大票穿著華貴的衣衫,手裡卻拎著棍棒,皮鞭的面目兇狠,猙獰的人,亂哄哄地出現在街頭,頓時打破了這冷清的街道。